“不严重,已经好。”
“骗人,哪有那容易好。”
陆瓒说着说着就有点难过:
“当时离开时候你还好好,是想让你变得更好才放开你,结果你就还给这些?”
“……抱歉。”
陆瓒把江白榆抱得更紧些:
“这些事情,都不知道。”
顿顿,他微微张张口,喉头却有些酸涩。
他过会儿才找回声音,问出心底埋得最深也最痛那个问题:
“江星星,你生病是吗?”
“不开。”
“那她现在在做什?”
“乐队。”
“哦,对,她原本就喜欢音乐。那她猫呢?”
“大部分找领养。”
好像他们还在北川盛夏,耳边是聒噪蝉鸣,还有熟悉上课铃。
好像他们还在放学后马路边,少年人骑着自行车,身后披着晚霞。
陆瓒有很多问题想问江白榆,但时不知从哪开口,只能挑寻常点、平淡点开始问:
“江叔叔这些年还好吗?”
“还好。”
204;这是因为自己隔着衣服原因,于是他索性撩开江白榆衣摆,用指尖轻轻挠挠他腹部。
陆瓒发誓,他干这事时候真只是单纯想挠个痒痒,绝对没有想其他什乱七八糟旖旎事情。
但事情不知怎就变味,江白榆呼吸好像重些,等到忍无可忍时候,他把抓住陆瓒作乱手,开口时嗓音有点哑:
“别乱碰。”
陆瓒到这个时候也觉出不对味,但他又不是十六岁,遇见这种事情,虽然还是会脸红心跳加速,但再不会慌张又尴尬地停下来或者离开他。
“道什歉,又不怪你。”
本来就不能怪江白榆,毕竟江白榆这拼命原因,他们两个人都再清楚不过。
“对不起,在你那累那难过时候
问完,陆瓒又补充句:
“不许说谎。”
“嗯?”
“看见你药,焦虑、抑郁、神经衰弱,还有什没发现?你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陆瓒能感觉到,怀里江白榆似乎微微僵硬瞬,但很快就放松下来:
“云朵还在吗?”
“……不在。”
江白榆低头切着菜,下刀时差点不小心用刀刃蹭到自己指尖:
“前两年急性肾衰,没救回来。”
“……”
“还在北川住?”
“嗯,工作在北川,但搬过次家。”
“搬去哪?”
江白榆说个地名,陆瓒也不记得那块具体在哪里。
“谣谣姐猫咖还开着吗?”
陆瓒用掌心贴贴他劲瘦腰腹,然后维持着背后拥抱姿势,低头隔着衣料轻轻吻下他肩膀。
“江白榆……”
陆瓒顿顿,又不太想这叫他,于是换个只属于自己称呼:
“江星星。”
时隔多年,这个名字再次由他唤起,让两人都是愣。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