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差点被自己男朋友拽着衣领勒死,江白榆也没多少反应,他只稍微整理下自己衣服,伸手从桌上抽几张餐巾纸,擦擦陆瓒腰腹,又低头擦擦自己手指。
“你你你先别碰,不太行。”
陆瓒没什力气,他拨拉下江白榆替自己擦
“……”
刚把恶毒诅咒说到心脏陆瓒,张脸“腾”地红。
他大脑片空白,脑子里东西果然飞没影。
“江白榆……”
刚还心想自己不会再慌乱尴尬逃跑成熟男人抓紧沙发枕边角,他看着江白榆垂落眼睫和修长且微微泛红手部骨骼,半天憋出句:
但陆瓒不服气,他逮着空就要蹦两个字。
他们路从厨房吻到客厅沙发,路上还不小心碰到猫爬架,把上面安睡姜姜吓跳。
但他们谁也没工夫安抚小猫咪,陆瓒被亲得晕晕乎乎,还不忘倔强地说完自己誓言:
“就头发掉光,头顶……”
“别说。”
没有陪着你。”
陆瓒闭闭眼睛,周身都是江白榆温度,还有他身上好闻茉莉花香。
他微微叹口气,声音很低,但语气温柔又坚定:
“这个人从来不画大饼,江白榆,想和你辈子在起。
“有些誓言,以前不敢说,现在敢。
“你……你流氓……”
听见这个词,江白榆没忍住笑。
他俯下身带着笑意吻他,陆瓒看着他,眼前画面略微有些模糊。
他眼角泛着点薄红,只本能地抱紧他脖颈,略微有些颤急促呼吸带着温热温度下下落在江白榆耳畔。
陆瓒手在江白榆肩背点点收紧,他攥紧他衣领附近衣料,最后放开时候,江白榆衣服像是刚被万只大象踩过般团糟。
“不行!头顶生……”
“……”
江白榆没办法,只能继续堵男朋友嘴巴。
但很快他发现这个办法并没有多好用,因为只要这家伙闲下来就还是对他誓言念念不忘。
于是江白榆另想个办法,他用手指勾起陆瓒衣摆往上掀掀,而后微凉指尖下滑,顺着腰肢弧度没入另层布料。
“如果从第次见面开始算,从八岁时候就喜欢你,现在十六年过去,八年暗恋,八年分离,确定,也能保证,陆瓒这辈子只能爱江白榆个人。
“下个八年,还有未来很多很多个八年,不要在别人不知道地方偷偷看你,也不要在几千公里外等你消息,要告诉全世界,是江白榆,江白榆是。
“从今天开始,你开心陪你,你难过也陪你,只要你还爱,不管你变成什样子,都爱你,如果违反上述任何句话,就……”
陆瓒给自己准备好点也不把自己当人惨痛报应并没能说出口。
因为在那之前,江白榆就吻住他唇让他没机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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