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凌迟。
死倒不可怕,反正咱也算做心理准备,可就怕临死前来个血肉横飞、痛不欲生,那他宁可再回到前世去被十个八个花盆同时砸中。
正想得脊背生凉,忽然听景隆帝淡淡道:“苏晏,你好大本事,个对子就搅得朝堂波翻浪涌,果然是不鸣则已,鸣惊人。”
苏晏连忙自澄清白:“臣只是就题论题,心只想答好策论,绝无抨击朝臣之意,就算借臣百个胆子也不敢,陛下明鉴啊!”
心下暗暗叫苦:不是你给出怪题,都已经尽量回答得文雅些,谁知道那个什侯突然抓狂,莫名其妙把骂个狗血淋头,紧接着那个七老八十尚书,bao走,到现在还满头雾水,怎就成罪魁祸首?冤哪,比窦娥还冤!
景隆帝端茶,用盖子慢慢抹抹杯沿,道:“用不着诚惶诚恐,虽然你行事莽撞轻狂,但毕竟怀清正纲纪之心,朕也不想太过苛责,只略施薄惩,以戒来日。你自己下去领二十廷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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