勺伏在面前,忽然鬼使神差地想到,今后若是连他都变得卑恭唯诺,成为无数后脑勺中面目不辨颗,又该是怎样情形?
这想,竟生出几分懊恼,屈起指节个爆栗凿在他额角:“起来!又没怪你,瞎跪什?以后不许动不动就下跪请罪!”
苏晏嘶地抽口冷气,伸手摸,额上肿起个小鼓包,登时心中怒起:靠,你以为喜欢跪啊?上辈子顶多就跪过天地和爹妈,你个小屁孩算老几,拽得二五八万,老子还不伺候!
当即猛地抬头起身,正对上太子变幻不定脸色,雄赳赳气昂昂道:“那以后就不跪,这可是你自己说!”
朱贺霖怔,神色有些尴尬,“这个……在父皇与百官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又看地接着道:“其他时候就免吧,也不喜欢看你跪着说话。”
已经作好获罪准备苏晏大感意外。这个太子,不知道该说他是不摆架子,平易近人呢,还是汪洋恣肆,任性妄为?
朱贺霖见他脸窘色,好似噎得说不出话,嘻笑着又戳戳他脑门:“傻?也罢,下这久棋你大概也累,歇息吧,养好病陪出宫去玩。”
这小鬼对玩乐还真是执着啊。苏晏心中暗叹,只得盘算着下次多做点准备,以防万。否则就算太子不砍他脑袋,皇帝也铁定饶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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