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见苏晏认输服软,于是消之前怒气,又变回张温柔情人面孔。
他坐在床沿,俯身抚摸苏晏眉眼,调笑道:“哦?清河忽然改变主意,真是意外之喜,那就拿出点诚意,让孤王见识见识,如何?”
他像要彻底找回场子似,凑近苏晏脸:“这回换你来吻,看你还吐是不吐。”
苏晏为求脱身机会,心横眼闭,抬脸迎上去,飞快地在他唇角印下。
豫王大笑,被少年*员生涩取悦,“心肝小乖乖,嘴儿可不是这亲,来,本王教你。”
色阳物尺寸傲人,此刻尚未完全勃起,只半抬个头,就有着潜龙在渊狰狞气势。
前胸后背隐隐有些陈年旧疤,纵横交错,像是锐器伤。其中道最为凶险在心口附近,许是因为敷过极好金疮药,遗痕浅淡,并不显难看,反倒为这副身躯增添雄健之气。
即使苏晏眼下处于十分不堪境地,看到豫王赤裸身躯时,也不得不承认这是副整天泡健身房都很难练出来好身材,男人本钱也极为雄厚,可以说是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个头!现在是人为刀俎、为鱼肉好吗!苏晏愤怒地用双腿蹬床板,想把自己从死结中拔出来。
“劝清河省点气力,以免待会儿想哭都哭不出声。”豫王此番心情好转,恢复些往日神采,不再疾言厉色,“你若肯迎合,本王保你欲死欲仙,若执意不从,少不得要吃些苦头。”
他慢慢低下头,眼中仿佛含着无限浓情蜜意,又仿佛片冰冷厌倦,唇角勾起嘲弄弧度,吻住苏晏嘴。
就在此时,屋外传来难以抑制哽咽声,又迅速变为悲泣。伴随着杂沓沉重脚步,格扇门被猛地撞开,个人影冲进室内,在床前两丈外生生刹住脚步,像是被面前情景震悸。
苏晏转头看,竟是个始料未及之人。
仰躺承吻他,和赤身裸体压在他身上豫王,就这样以捉*在床架势,被个不速之客堵在当场。
……贼老天,这是要逼他杀人灭口啊!
大难临头,眼见难逃劫,苏晏反倒冷静下来。
“王爷不是说过,这种事,你情愿才有滋味,强施*威之举,向来不屑为之?清河亦是这般认为。不如这样,王爷也给下官点时间,慢慢接受,毕竟下官从未……从未……”他做出副难以启齿羞涩模样,“从未经历过风月之事,心里着实惧怕得很……”
豫王性子,是遇软退三尺,迎风能进三丈。
他平日里浪荡惯,谁也说不得,说便要祭出更荒唐做派,有时连景隆帝也不得不让他三分,除太后,其他人更是不敢给他脸色看。
之前桃花树下被“板砖”吓退,也不过是见苏晏反应着实可爱,当做情趣,打算玩些三顾茅庐把戏,其实并不把这少年威胁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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