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完吧?”他怒极反笑,脚踢开精舍木门,直奔内室,将苏晏重重掼在被褥齐整床榻上,“本王向来怜香惜玉,从不让任何个知己吃疼受委屈。不过你苏清河独树帜,是个响当当好汉,想必是不需要怜惜!”
苏晏后脑勺撞到床板,阵眩晕,仍想翻滚下榻,往门外跑。
豫王伸手扣住他腰带,轻轻松松拽回来,又给扔回床上,三两下扯掉他腰带,在双手腕打个死结,吊在架子床楣板上。
“操,又来这套!还他妈有完没完!”苏晏想起前日在诏狱被人强行按在石壁上,恼火不已,用力扭动手腕,撕扯布结。
“怎,有人捷足先登,已经享用过苏侍读?”豫王慢条斯理地开始宽衣解带,“本王却不在乎。”
酸臭味随风飘来,他不由也想跟着吐……
苏晏吐空胃,难受地抽着气声,泪眼朦胧。
胃酸烧灼着咽喉和口腔,他迫不及待要找水漱口,于是沿着碎石小路往精舍方向小跑,果然在屋外发现水源。
泉水由节节竹筒引入石槽,又向低处流淌进另节竹筒,做成类似日本惊鹿模样水器,颇有几分意趣。
他连忙用手舀水,痛痛快快洗漱番,又喝几口清甜泉水,长舒口气,终于定神。
子才十四岁,又没有恋童癖!”
豫王笑:“孤王二十八岁,盘弄起来恰恰好,清河可要试试?”
敬谢不敏!苏晏刚开口,就被对方唇舌趁隙偷袭,举成擒。
至于对方吻技,苏晏难以形容。因为他被吻多久,大脑就断片儿多久,如同酩酊大醉之人,脑海中全是光怪陆离幻象,惊涛拍岸,天女散花,为云为雨入巫山。
这可太踏马犯规,人间名器啊……苏晏稀里糊涂地想,直到腹内波翻浪涌阵绞痛,才霍然清醒过来。
“享用你妈!”
“母亲是当今太后,你这是大不敬,当凌迟,诛九族。”
豫王脱衣动作极为娴熟优美,像在人前演练过无数次,绛紫色织金蟠龙外袍、白色中单、皂色长裤,件件披在床边春凳。
他身材伟岸,腰窄腿长,胸肌发达显得肩膀尤为宽阔。胯下紫红
豫王双手负在背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面上乌云笼罩,显得分外阴沉,全然失掉平日里风流疏慵笑意。
“好个苏清河,你——”你半晌,迟迟说不出下半句。
苏晏有些幸灾乐祸,巴望着豫王被他刚才那吐,打击到怀疑自、怀疑人生,同时怀疑之前包养“知己”们全是伪装高潮戏精。
于是他愉快地道:“觉得咱俩真做不知己,做个点头之交还差不多,就放过彼此,别再互相折磨可多好。”
豫王阴沉着脸逼近,胳膊伸,捞住苏晏腰身,毫不费力地抗在肩头。
他猛地推开豫王,踉踉跄跄冲出几步,手扶树干,吐个稀里哗啦。
半生不熟蒜泥过水面,与朱砂、雄黄、菖蒲酒实在难以苟合,像被强行按头拜堂冤家仇敌,终于拍案而起,在他胃内大打出手。
他吐得满地狼藉,天昏地暗。
豫王震愕。
在他无往不利猎艳生涯中,对方有被吻到体酥骨软,吻到气短眩晕,吻到抛却礼义廉耻自动宽衣解带,唯独没有这般,被吻到恶心反胃,呕吐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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