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喜陪笑道:“老奴也是紧着皇爷龙体,这该纾解时就要纾解,才能阴阳调和不是。”
“阴阳调和……”皇帝闭眼,淡淡道,“就得是阴阳?”
蓝喜琢磨着天子话中之意,拐弯抹角答:“这个,也不定就非得这搭着。黄赤之道尚且有纯阳合气篇,更何况皇爷乃是真龙天子,真龙驾驭阴阳本就随心所欲,皇爷又何必拘泥于常理呢?”
皇帝沉吟片刻,摇头轻斥:“强词夺理。”
蓝喜心中有数,微微笑。
要随本王同去刑部?”
太子当即道:“不去!他还伤着呢,要随小爷回东宫养伤。”
“要养伤也是回自家府邸,个外臣,三天两头留宿东宫,不成体统!”
皇帝当头棒,打得太子有些萎靡,又不敢反抗,扁着嘴不说话。
苏晏自觉好似被三口热锅夹住烙饼,不止正反两面,连内芯都要煎焦,赶紧借这股东风告退:“微臣叩谢圣恩,这便回家养几日伤,案子后续豫王殿下自可定夺。王爷若有事需要下官协理,遣人来知会声便是。”
“你还是安心歇着吧!”豫王和太子同时说道,又彼此斜眼,目光交汇时仿佛火花四溅。
皇帝觉得头疼病又犯,挥挥手示意自己弟弟和儿子也同滚蛋,召蓝喜上前来为他按摩头顶穴位。
殿内终于清静下来,皇帝边享受轻重适宜按摩手法,边轻叹:“朕有时还挺羡慕他们,个年轻气盛,个初升朝阳。”
蓝喜小心地答:“皇爷也正是春秋鼎盛,龙精虎猛呀。这不,才临幸几趟永宁宫,便叫贵妃娘娘怀上龙嗣,诞下个白白胖胖小皇子。”
皇帝笑骂:“你个老阉奴,朕感慨是心态,你扯到房中事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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