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你夺去藩地、兵权、封号,甚至是本名,夺去十年自由,那就拿你爱而不得人来稍作补偿,又有何不可?
豫王快意地想,待到自己拥美入怀,云雨酣畅之时,让皇帝亲眼看到这幕,不知他还能不能端住那副道貌岸然、八风不动架子,想必脸色定好看得很!
身契,摆脱伶官身份。
只要没这层被人瞧不起皮子,买个良家身份,凭他相貌和才艺,什样金龟婿钓不到?大不离开京师,去苏州杭州那些繁华地,寻个温柔又长情公子哥,后半辈子也有个依靠。
“胡说八道!”豫王从沉思中回神,不动声色地诈他,“区区个戏子,也敢攀扯宫中,莫不是得失心疯?”
“小人没胡说。”西燕急忙解释,半真半假,“蓝公公就是看小人生得与苏大人有几分相似,才命小人去给皇爷侍寝。皇爷没要小人,说比不上苏大人。又说,舍不得碰苏大人。于是蓝公公便命小人来王府献唱,说王爷见小人,肯定会留下来。”
吴名嗤声,不知是嘲西燕信口开河,还是嘲豫王德性人尽皆知。
豫王没理这个乖僻桀骜刺客,在心底慢慢琢磨轮,眼中深意幽然。
——难怪在东苑,皇帝借着狎亵*员由头屡次三番发落他,却原来是假公济私,呷好大缸醋!
既然如此,不横刀夺爱,怎对得起皇兄待他片苦心?
苏清河当然可爱,值得上心。唯独与他相处时,并非刻意自放纵,比任何时候都惬意轻松。尤其是在小南院经历凶险之后,更是觉得他风标卓立,与众不同。想方设法去软化他态度,赢得他心,也成件情趣与本愿兼备之乐事。
然而现在,又多个势在必得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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