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就言过其实——孤王如今分明只亲近你个,与其他士子*员毫无干系。再说,两情相悦之事,怎能称为逼*呢,和*还差不多。”
“去你妈两情……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苏晏险些气个倒仰。豫王张弛有度,见火候差不多,热过头要焦,便撤除桎梏,改牵他手腕
苏晏不想太后那礼佛信道,儿子却是个无神论者,不由失笑。
豫王招呼他:“看够,就下来吧。咱们去灵光寺走走。”
爬高容易下去难,苏晏左顾右盼,想在岩石间找出道好走些罅路。豫王却朝他展开双臂,说:“跳下来,本王接住你。”
苏晏摇头,脚底点点往下方挪。
豫王手指扣住小片石屑,悄悄往他软布皂靴上弹。
于此,将来校舍广场未免有些局促。若是向东西两侧拓展,便要伐林填溪,孤王又舍不得这几分野趣,想尽量保留下来。”
苏晏颔首认同:“王爷有雅趣,不是煮鹤焚琴之人。”
豫王似笑非笑地看他眼,“孤王非但不会煮鹤焚琴,还十分怜香惜玉,清河以为呢?”
苏晏见他几句话不到,又开始出言调戏,心底默默叹气,面上却装作听不懂,答非所问:“以为既然王爷不是东西,那就看看南北两侧,还有没有拓展空间。”
豫王怔。
苏晏外脚踝上突出小圆骨,隔着靴筒挨记偷袭。他痛呼声,失去平衡跌下去。
豫王伸臂接个正着,紧揽着不肯撒手,嘴唇趁机在他颈间厮摩,又绕着喉结轻吮,几下就把苏晏舔个遍体酥麻,脚下发软。
苏晏见识过人形自走*兽厉害,处处提防着豫王挥洒费洛蒙,生怕个恍神,就跟被拍花似,中他邪。当即横臂用力推他宽厚胸膛,又使劲踹他小腿,叫道:“放手!再不放手要操板砖!妈个比,朱栩竟警告你,你再这动手动脚,朋友没得做不说,见你次骂你次,朝堂上、皇帝面前也照骂不误。就不信,没人治得你!”
豫王仗着武力,将苏晏锁在怀抱中,脸颊贴着他颈侧光洁白皙肌肤,眷恋地蹭蹭,佯怒道:“你又辱骂太后,当心凌迟处死。”
苏晏大怒:“好啊,那就去太后面前评评理,看她老人家是不是也同意儿子肆意狎亵士子,逼**员?”
苏晏笑道:“哦哦,下官口误,并非‘王爷不是东西’,而是既然王爷不革东西,那就观采南北吧。”
豫王听完解释,依然觉得他是在骂人。
这张牙尖舌利小嘴儿,不知在床上又会是如何风情,是叫骂连连,还是呻吟不断?豫王哂笑着看苏晏,心底将他剥光调弄好几轮,口中却不以为意道:“南面卵石滩倒是可以填,但仍嫌不足,北面有座灵光寺,若是能拆除,那就足够。”
“拆寺庙?”苏晏有些意外,“这灵光寺不是挺出名,还有个法名继尧主持,据说经常出入宫中?”
豫王是尸山血海里杀出来,从来不信苍天鬼神,只信雄军长槊,闻言道:“京师人口众多,百年前不得不辟拓外城,以安生民。这些年外城也渐拥挤,道观寺庙却四方林立,出家人不事生产,又占良田为僧田,民怨颇多。拆座灵光寺又如何,最好让那些僧侣都去还俗,还能为国增添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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