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请罪就自己动手,还要亲z.sha你不成?”
他痛苦地咬紧牙关,万念俱灰道:“大人说得对,属下会自行结。浪迹半生,没什好牵挂,唯放不下就是姐姐,把姐姐骨灰藏在大人院子里那棵老桃树底下,求大人回京后,代为建坟立碑,让她入土为安。至于卫贼,横竖已经是半死人,大人若能取他性命最好,若是不方便,就算吧。”
他说完,扫视圈山洞,想起佩剑在自己抱着苏晏滚下陡坡时,与装圣旨包袱同遗失。眼下,丹田中内力恢复些许,武功施展不出,但自绝经脉还是办得到,于是抬手便朝天灵盖拍去。
苏晏不料他说z.sha就z.sha,就跟那古代传奇里侠客似,看着义薄云天以身践诺,什大丈夫重义轻生死,实际上就是不拿自己命当命,彪得比。吓得扑过去把攥住他手臂,连声叫:“没有冒犯!绝对没有!只是抱着,你失血过多昏迷,全身又冷又硬,唯独那话儿是软,想冒犯也没硬件支持啊!真,咱俩之间比小葱拌豆腐还清二白!”
荆红追听他说没有冒犯,心弦微微松,又听到什软硬,顿时尴尬到无地自容,脑海中情不自禁地想象着,雨夜两人在石床上赤身拥抱幕:他压着苏大人,像粗陋顽石碾着白雪美玉,像堕落朝圣者亵渎着侍奉神灵。而雪样玉样神灵,怜悯地伸出双臂搂抱他,接
,但应该只是软组织挫伤,并没有看起来那严重。原主身体就是这样,似乎皮肤特别薄,稍微点磕碰就会淤青,有时他看到小腿上淤青,都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磕到。
“真没事,就是些淤青,过几天就散。倒是你,昨夜可吓大跳,不知道你流多少血,真怕你休克后醒不过来。”苏晏系好衣带,走过去把荆红追小心扶起,去看他后腰。
经过刚才那番动作,血迹又隐隐从染成褐色绷带里渗出。苏晏想把绷带解开查看伤口,手指刚触到腰身,荆红追立刻后退步躲开,面红耳赤道:“大人容属下先穿上裤子。”
这话不说,苏晏倒还没在意。被他这说,苏晏不由自主地瞟眼对方腿间,又是阵羡慕嫉妒恨:说好和身高成正比呢?怎你就可以不遵守基本法?
荆红追忙捡起角落里裤子穿上,眼神不敢与他交触,艰涩地说:“昨夜……属下神志不清时,是不是……冒犯大人?”
昨晚你血都快流干,冒犯个鬼啊。苏晏本以为都是男人,搂着睡觉也没什,而且对方是个钢管直,身为江湖人应该比自己更洒脱才是,没想到阿追竟是这副扭扭捏捏模样,倒叫他生出几分捉弄兴致。
苏晏板着脸,回答:“是。”
荆红追脸色白,抬头飞快地看看他,眼底掠过绝望之色,“大人好心为取暖,却恩将仇报,做出猪狗不如之事,……无颜面求大人原谅,任凭处置,是杀是剐,绝无二话。”
苏晏脸冷漠:“你觉得会杀你?”前前后后加起来,好歹也朝夕相处两个多月,是什样人,你不知道?即使是个普通侍卫,也不会随意打杀,你就这轻看们之间情义?
荆红追却从这句话中听出另层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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