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提起不开那壶,苏大人怒而反击:“难怪,活儿烂透!要是在那时代,像你这样器大活烂还病态持久,洞房夜就得闹婚变。”
荆红追不管听不听得懂,先低头认错:“属下无知,大人教?”
“教个屁!”
“用屁……屁股教,”荆红追磕磕巴巴道,“也……没错。”说这话时,五官仍是刚毅甚至冷硬,神情却赧然,天知道他是怎把这两种截然不同气质揉在张脸上,还浑然天成。
苏晏要被他臊死:“做你白日梦!滚!”
牢托住,荆红追嘴唇生硬地贴上来。
他知道要舔、要吮、要撬,但撬开齿关后茫然无措,本能地把舌头探进来通乱搅,又焦急又慌张,又胆怯又鲁莽。
……像个迷路孩子。饥饿地,孤独地,卑微地,渴求不属于自己温暖。
苏晏突然有些心疼。
他在心底默默叹口气,含住对方舌尖。
荆红追想到过往梦境,自己也觉得旖旎又羞耻。但既然大人问起,他就照实说:“梦经常做,梦里苏大人十分仁慈,属下亲吻大人脚趾,大人也不生气……”
仁慈苏大人把他像撵狗样,撵出房门。
荆红追身躯微微颤抖,另只手紧张地握成拳头,不知该往哪里摆放。片刻后灵窍顿开,把揽住苏大人腰,往自己身上压。
他身内力精湛绵长,刻钟内几乎不需要换气,结果险些把苏晏吻到窒息。
苏晏像条上岸鱼,垂死挣扎地捶他。荆红追这才惊醒过来,放开对方唇舌。
苏大人半死不活地喘气,嘲道:“亲个嘴就硬成这样,你处男?”
荆红追老老实实回答:“以前是,直到四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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