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边抹着笑出眼泪,边摆手:“你该问对他做什哈哈哈……猜他这辈子都不敢靠近丈以内,更别提独处。”
荆红追这才彻底放下心,上前几步,挨近他苏大人。桌面纸笔尚未收拾,他瞥眼,问:“大人给豫王回过信?”
苏晏点点头,愉快地说:“保证他看到回信,鼻子都要气歪。”
“豫王品行不端,糟蹋身好武艺。”荆红追嘴角隐隐有冰雪般笑意,“等回到京城,那狗王爷若是再纠缠大人,就暗杀他。”
自己清灵有余、老健不足瓶颈,喷薄出书法家鸾翔凤翥气势——
“丢、你、老、母!”
写完搁笔,苏晏怀着股微妙恶意兴奋,吹干墨渍,折好装进牛皮纸信封,递给信使:“喏,他要回信。”
信使哪敢问他写什,接过来郑重地放进怀中。
苏晏道:“陕西未必太平,派两名锦衣卫护送你回京,以免半路发生不测。”
信使再三感谢后,告退离去。
守在书房外荆红追见门开,走进来。他似乎有话想说,但又有些难以启齿。苏晏看他疑中带怒、怒中带畏神情,没绷住,笑:“你知道你这脸色像什?”
荆红追很上道地说:“属下不知,请大人指教。”
苏晏忍笑:“像个怀疑妻子偷情,想盘问又不敢盘问惧内丈夫。”
荆红追被他臊得两颊泛红,脱口道:“属下是担心大人吃亏!说是进去密谈,出来就换身新衣,那平凉郡王究竟对大人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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