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上身被禁锢在池岸,下.身仍在水中,双腿被浮力托起,难以使力并拢。那温泉水又滑腻,教对方轻易便挤进来。
感到*****顶在**间,苏晏心慌意乱地用力踢踹,水花四溅。沈柒故技重施,另只手掌捂住他嘴,附耳威胁:“你真想把高朔他们都叫过来参观?”
隔着三百步林野,只要高喊声,锦衣卫们就能听见,即刻赶来。故而之前他和沈柒说话时,两人都压低声量,不想被人发现。但苏晏没料到
沈柒非但没撒手,还将他身躯扳过来,面对面地凝视着,哑声道:“让瞧瞧……”
最后抹夕晖已落下西山,但天地间仍有蒙蒙余光,沈柒仔仔细细地看他娘子,“晒黑点儿,可还是白……高半寸,肌肉也结实些……长大啊。”
苏晏在这饱含情与欲目光下打个哆嗦,滑入温泉中,只露出个脑袋,雾气把他脸也扑热。他有些不自在,岔开话题问:“你怎出京?”
“有个案子涉及大兴县令,出京公干,顺理成章。”沈柒挨着他坐在池底岩石上,任由胸腹敞在寒风中,“你是不是直介意离京那日,没来送行?”
苏晏还在想着“大兴”好像是依附都城京县,此处似乎就在大兴县地界内,忽然又听沈柒提到送行之事,口恶气梗在喉头。他翻个白眼,“谁介意?那多送行,不差你个。”
沈柒被苏晏咬得手指作痛,心头又是酸又是胀,酸溜溜怨嫉与沉甸甸甜蜜绞在起,难言滋味翻腾如沸。
昨日他便收到高朔密报,用十分肯定语气告诉他,荆红追仗着朝夕陪伴侍卫身份,爬苏大人床。
沈柒第反应是不信。
那杀手什长相身份,又是茅坑石头样脾气,和清河简直云泥之别,清河能看得上他?
但转念想,清河并不以貌取人,否则也不会对容貌俊美豫王深恶痛绝。可要说他重视品性吧,自己绝称不上好人,他也不见得有多排斥。之前见他与吴名相处时,又确有几分怜惜之意……
沈柒挑眉:“谁去送行,猜猜……太子?皇帝?还有那个江湖草寇,送着送着,就把自己送上你马车?”
苏晏没好声气道:“关阿追什事,别总捎上他。”
“阿、追?叫得真亲热。”沈柒冷笑连连,“在床上也这叫?”
“……胡说八道什!”苏晏恼火地挥他脸水,转身就往放衣物岩石去。
沈柒恶狼叼食般扑过去,将苏晏后背抵在岸边光滑暖石上,只手擒住他双腕压在石缝草丛,自身就往他腿.间挤。
时沈柒也有些恍惚:他苏晏苏清河,究竟爱是什样?
是不是谁肯替他出生入死,为他挖心掏肺,他就律愿意投桃报李,以至于难以拒绝对方示爱?
这点疑虑与躁郁,如钢锥钉在沈柒心底,痛得隐秘而尖锐,使他油然生出股冲动——再见苏晏时,定要硬下心肠,动用些强厉手段,逼问得清清楚楚。
可此刻他把苏晏揽在怀中,只觉抱住天边霞月与池梅香,心是软、醉、滚烫,能硬起来大约唯有根麈柄。
苏晏舌尖尝到甜腥味,才发觉把对方手指咬出血,忙松口呸掉,又用手肘向后捣,说:“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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