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花些功夫,才在其中个较为宽敞精致厢房里,找到睡在床上浮音。
这厢房明显是头目级别才能住,看来他师弟来没多久,就在王府混得不错?荆红追悄然飘入房内,在满室酒香中,端起桌面残留点水痕酒碗,仔细嗅嗅。
他放下碗,走到床边,面无表情地注视床上人。
然后将剑柄用力拍在隆起被子上。
这下浮音不得不睁开双眼,轻笑道:“师哥既然来看,怎不多看会儿,做什非得把打醒。”
苏晏向后被扑倒在被面上,吚吚唔唔地挣扎,挣不过,只得由它去。
片刻后荆红追抵着他鼻尖,低声提醒:“大人,呼吸。”
苏晏大口吸气,脸颊真成酡颜色。荆红追再度亲上来,比起之前几次简直进步神速,点也不“口拙”。但手还是生,因为苏大人死活攥着他手腕,不许他伸进衣摆里去。
“你……还不赶紧走……”苏大人被亲得快要断气,使劲撵人。
荆红追老实地“嗯”声,动作利索地离开,回房取剑。
正经事。”
荆红追羞愧地低头,用脚尖把炭盆往苏大人方向拨拨,“大人尽管吩咐。”
苏晏对他细细讲述鸿胪寺案始末,问:“你是江湖人,消息应该比北镇抚司灵通,有没有怀疑对象?”
荆红追听着,脸色渐冷下来,沉默片刻,说道:“有。但属下得亲自去证实下,以免怀疑错人,误导大人。”
“还真有?是谁,天音派后人?还是其他门派?”
荆红追在昔日同门面前成块无懈可击坚冰,硬邦邦地说:“问你件事。”
“问吧。”浮音好整以暇地坐起身。
“昨夜你在哪里?”
“除夕?当然在王府里,又无家可归。本想找师哥蹭顿年夜饭,但想,师哥连那位大人面都不愿让见下,估计更不肯留吃饭。还是跟侍卫们扎堆吃饭罢。”
荆红追盯着他脸上细微表情和眼神:“迷魂飞音想同时控制四个人,即使有魇魅之术功法作为辅助,对你而言也十分吃力罢?还是说,在离开七杀营之后
苏晏仰面躺在床上,好容易喘匀气,对着帐顶骂:“狗胆越来越大,老爷再不立威,真要被小妾爬到头顶上!”-
荆红追换身深色夜行衣,带着剑与暗器,轻车熟路来到豫王府。
他不确定浮音是否真听从他提议,去豫王府避祸,但总归是条线索。
王府深阔,仆役众多。依荆红追对浮音解,对方心高气傲,不可能去从事杂役等粗活,当侍卫可能性更大。于是他直接潜入侍卫们居住院子,个个房间探过去。
普通侍卫睡是四人间通铺,因为年假,床位空不少。部分侍卫正在巡夜,没轮到就喝酒、打叶子牌、睡大觉。
“大人先歇息。属下出去趟,过不两个时辰就回来。”荆红追没有直接回答,起身告退。
苏晏叮嘱:“知道你武功高强,但小心驶得万年船。别弄险,早点回来。”
荆红追深深看他:“大人爱护,铭记于心。”
苏晏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挪开眼神,“你是贴身侍卫,当然得好好,否则还得再招个——”
后半句被堵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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