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把脸贴在他胸口,听着沉稳心跳,紧张与寒意逐渐散去,困意涌上来,喃喃问:“你知道营主到底是谁?你见过他模样?”
荆红追答:“没见过。但在打斗时,抓掉他面具,摸到他脸。手记得他长什模样。只要再让摸到那张脸,就能立刻辨识出来。”
苏晏在他怀中蠕动,调整个最为舒服姿势,心想这可太厉害,可是京城几十万人,总不能让你个个地摸过去吧。
荆红追听他咕哝句什,低头看时,发现他已经沉沉地睡着。
“……大人好眠。”荆红追低声说道,吻吻苏晏头顶发丝。
,却不是这种。他们之前服,是催发真气,短时间提升功力药。总觉得练武不能走捷径,否则根基不稳,故而每次都把药偷偷吐掉,从未真吃下去。
“这次秘药却是从未见过,吃下去,直接进入血瞳状态不说,神智也变得混混沌沌。若不听命行事,体内真气乱窜,经脉欲裂,痛苦难忍。”
荆红追皱起眉,怀疑新药与浮音有关。对方曾说过,被营主拿去做几年药人,生不如死,莫不就是在研究这种药?
苏晏抽口气,安慰地摸着他赤裸后背。
“要不是大人,恐怕迟早也要变成个发疯血瞳刺客。”荆红追想起之前对苏晏所作所为,余悸未消,怀着腔后怕与愧疚亲吻苏晏手指尖,“属下伤大人,还险些……请大人狠狠责罚。”
屋外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屋内火光跳跃,照亮片小小静谧天地。荆红追就这抱着熟睡自家大人,纹丝不动地坐到天亮。
苏晏被他啄得指尖发痒,趁机捏住他嘴角扯出个笑弧度,很是大度地说:“不怪你。见你变成血瞳,就直接把你划到精神病那档,精神病杀人不负刑事责任。”
荆红追不明其意,但不妨碍他听出苏晏在调侃与揶揄。任由苏大人在他脸上乱捏,他十分严肃地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苏晏问:“怎个‘不会’法?上次你也说过,再不施展魇魅之术,结果中药,情况更糟。”
荆红追决然道:“会杀营主,摧毁所有秘药,彻底铲除七杀营。其他刺客,若是不来碍事,就放他们条生路;若是与为敌,并杀。”
饶是他已杀气内敛,还是刺得苏晏打个激灵,寒栗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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