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死命摇头:“侍卫力量薄弱,不能再分兵,你们先护着小爷。小爷没事,们才能脱险,小爷出事,们谁也难逃死!”
“今夜你们谁也走不脱,全都得葬身此地,何必排个先后?”刃光划过,血花飞溅,营主震开个个奋勇应战侍卫,踏着满地尸体逼近。
护驾侍卫们要被疯狂进攻血瞳刺客缠住,要几招之下就毙命于营主
红袍人越是逼近,身上真气越盛,习武者如魏统领因为感应到境界上压制而全身紧绷,而像苏晏这样普通人,则是产生种身处深水般压迫与窒息感。
“拿下凶徒,保护太子!”魏统领大喝声,带领着侍卫向红袍人冲去。
红袍人几乎是漫不经心地挥舞袍袖,带动真气便将围攻而来侍卫击飞出去。他似乎完全没把这些侍卫看在眼里,步步地向廊柱后方两人逼近。
朱贺霖拾起之前落地佩剑,将苏晏护在身后,厉声道:“七杀营与真空教狼狈为*,犯君刺驾,荼毒百姓,必为国法所诛!”
红袍人停下脚步,面具后视线盯着他,开口道:“太子勇气过人,可堪战。”
有这厉害?小爷这便要会会他!
话音在出口前被咽回去,朱贺霖拉着苏晏转到廊柱后面,对魏统领下令道:“把所有侍卫都集中起来,不要单打独斗,以免中贼人妖术。另外派几个轻功与骑术好侍卫突围出去,拿令牌去就近京卫军红铺,调支弓弩队与支火器队过来。”
苏晏见太子进退有据、调度得宜,短短几个月成长许多,感到(老父亲般)欣慰,补充道:“臣来此之前,也让人通知沈柒,想必锦衣卫很快就会赶到。”
朱贺霖撇撇嘴角:“通知沈柒作甚,小爷自己就能搞定。”
太子成熟仿佛昙花现,苏晏又感到(老父亲般)担忧,抓着他胳膊说:“说什赌气话。大敌当前,援手自然是越多越好。”
朱贺霖抖剑尖,就要向对方攻去,被苏晏死死拽住胳膊。“别去送死,想法子拖延点时间。”苏晏对他附耳道。
红袍人似乎听见他们密语:“在等援兵?可惜,援兵到时,你们尸体都冷。”
他从腰后缓缓抽出对形状狰狞断魂钩,擎在手上。寒意彻骨杀气弥漫开来,朱贺霖脸色作变,将苏晏猛推到旁,对豫王府侍卫喝道:“带他走!”
侍卫们围过来拉扯苏晏,苏晏抱着柱子不撒手,副要与太子同生共死架势,看得朱贺霖又感动又心痛。
头领急声劝:“苏大人,你留在此处也帮不上什忙,不如早点脱险,也让小爷没有后顾之忧。”
朱贺霖不高兴归不高兴,倒也没反驳苏晏话。
魏统领传完太子指令,转回来道:“那些血瞳刺客凶,bao如兽,此地太过危险,不如卑职命人先护送太子殿下与苏大人离开,其余人等殿后掩护?”
苏晏转头探出廊柱看眼,说:“来不及。”
红袍人轻飘飘地掠下墙头,在大雨中步步迈近。雨水淋下来时,仿佛被股无形屏障阻隔,甚至打不湿他身上衣袍。
苏晏与荆红追相处久,耳濡目染也解点武学理论,知道此为真气外放所致,这也说明对方内力浑厚,且操纵入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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