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觉得这“要事”古怪得很,怕不是朝政国事,但朱贺霖既然这说,就是没打算告诉他详情,他也不爱去逼问,便遵旨告退。
临走前,他随口问那名传话內侍:“圣驾眼下何在?”
內侍不敢隐瞒阁老,答:“在东偏殿温泉池里。”
……洗个心血来潮澡?好吧,小
苏晏简直要被他逗乐:“摸肚皮?这是个什癖好……”
“你动不动就把脸埋在梨花肚皮上,怎轮到自己就不愿意?快点!”
苏晏不肯当猫,于是被铲屎官皇帝硬是扒开交领衣襟,敞出片白皙紧实胸腹肌肉,连埋带蹭地把人气吸个遍。
苏晏怕痒,尤其腰腹,边笑出眼泪蜷身成团,边与试图得尺进丈年轻天子作殊死搏斗。
结果因为战力悬殊败涂地,不仅上衣被扒得七零八落,连长裤也险些没保住。
苏晏被迫承受这个漫长激烈“渡气”,来不及吞咽津液如银线从嘴角滑落。
朱贺霖像头饥肠辘辘饿虎,后背线条每次起伏,都充斥着无处纾解渴念与欲望。他用微颤手指,隔着衣料摸索身下之人胸膛、腰腹,用种近乎慌张失措语气,声音暗哑地说道:“清河……清河,难受得紧,你帮帮……只有你能彻底浇灭这团火,别不行……”
苏晏极力攥住他手腕,不让他得寸进尺,
朱贺霖此刻在欲望裹挟下,如同落水者被卷入浪潮,难以控制情绪,骤然发怒起来。所幸还留线清明,临出口时调转矛头:“要宰送你猫人,还有那只长毛白猫!”
“别!”苏晏惊,连忙阻止,“皇上万乘之尊,跟头畜生置什气。那是……托人买来,给梨花作伴公猫,不然入春发情,可有得受。”
朱贺霖蹭得兴起,突然僵住不动,浑身颤抖几下后,露出极为震惊脸色,似乎把自己都吓到。
在这股震惊转为更大难堪与恼羞成怒之前,他飞快起身,姿势有点狼狈地冲出寝殿。
被甩在原地苏晏脸懵,没料到胡搅蛮缠小朱这次会轻易放过他,庆幸之余又有点担心对方该不会生病吧?
他连忙整理好身上衣物与冠帽,抱起梨花,说:“走,们去瞧瞧你爹,看是否需要请太医。”
结果兜圈没找到朱贺霖。后面来个传话內侍,告诉他皇帝另有要事处理,遣人先送苏阁老出宫。
朱贺霖依稀觉得他在影射什,但眼下没心思分辨,又负气道:“你都能想到给梨花找个伴,怎就不能心疼心疼?在你心里还不如只猫?”
天子都纡尊降贵跟猫去比,苏晏还能说什,只好道:“没这回事,当然心疼小爷。要不,选秀之事也并操办起来吧?”
朱贺霖怔住,随即动真火,脸色阴沉得可怕,用蛮横不讲理语气威胁道:“再跟提什选秀,把你三品官服剥,换上皇后凤冠翟衣绑在龙椅上,你信不信?”
苏晏打个哆嗦,怀疑这位爷要是真被激怒,什荒唐事都干得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他连忙打圆场:“那就今后再说。而且眼下内忧外患,确不宜进行选秀,是失言。”
朱贺霖怒火这才稍有平息,气哼哼地说:“你把肚皮给摸摸,才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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