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红追尚未近前,已飞速地扫视完苏大人周身,觉得两人独处室对方必然花样百出,而大人没有因着情动与心软再纳房,实乃心志坚定,比得道高僧还把持得住。
苏晏此刻着实想不到,这位冷面硬汉侍卫满脑子亦是污七八糟东西,接过提盒说道:“阿追,待会儿吃完饭,们随豫王同返回怀仁。”
荆红追问:“还回王府住?”
苏晏摇摇头:“有些事还要向他解细节,取得能证明他清白证物,
苏晏被揭短,拉不下面子想发飙。
豫王见好就收,撤手之前还为他整整衣襟,本正经地道:“能得苏相力举荐,小王铭感于心,日后有机会必倾力回报,好叫苏相再深入解小王过人之处。”
苏晏见对方从蓄势待发到面色如常,只不过花两三分钟调整时间,不禁也有点佩服这个“能屈能伸”情场老手,哂道:“王爷过人之处,拿到疆场上叫敌军见识就好,这里就不必重温。”
豫王见他不以为然模样,很有些失望与意外,不禁对自己无往不利技巧产生怀疑,忍不住问:“清河当真反感?”
苏晏想想,再次诚实地答:“倒也不是反感,而是……恐惧。”
力地抗拒,又像挣扎着沉沦,最终抓住把散出发冠乌发,紧紧握住,不动。
目眩神迷,魂飞魄荡,他被吻得不知身在天上地下,不知今夕何夕,比连着转百八十个圈更晕。
换气时口水呛入气管,苏晏咳几声,才茫茫然意识到,自己坐在方才打斗中被掀飞桌面上,条腿踩着个翻倒圆凳,两只手还攥着豫王后背衣物与垂落发。而豫王双臂擦过他腰身两侧,牢牢撑在桌沿,胸膛急促地起伏着,喘息不定。
“……继续?”豫王声音暗哑地问。
继……续个屁!苏晏理智战胜本能,抬脚踹在对方大腿。大腿仿佛是铁铸,纹丝不动还踹得他脚疼。他在第二次沦陷之前,终于自救般叫道:“别亲!你个恩将仇报狗比——”
恐惧?豫王苦笑下,这似乎比反感更伤人。
“人人极尽手段追求欲死欲仙,你却恐惧起来。再说,难道沈柒与荆红追就温柔?”他装出豁达语气,心里酸水直冒泡,“那两人加起来再翻倍,也不如本王带给你快活多。”
苏晏戚戚地叹口气,扶正小银冠,从桌沿起身,出门前撂下句:“快活太多,灭顶沉沦,如溺毙于深海,难道不令人恐惧?”
豫王望着他消失背影,皱起眉头,若有所思-
苏晏走出主营房,迎面碰见打酒菜回来荆红追。
豫王低笑:“胡说,分明是献上最擅长技巧,取悦与报答恩公。”
苏晏:“大哥,不需要你以身相许,你以身报国就行!”
豫王:“以身报国个不慎就会变成以身殉国,清河这般好心肠,难道就不能在上战场之前,成全这个毕生心愿?”
苏晏真没想到,个执意求欢将军脸皮厚起来,是可以诅咒自己战死沙场。他恼火地扇对方巴掌:“少特乌鸦嘴,别指望会心疼!”
豫王贯秉持“打是亲骂是爱,又亲又爱拿脚踹”浪荡子性癖,生受这巴掌,笑道:“你看,还没说‘心疼’二字,你就先招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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