斡丹莫名其妙:“有什怎办,新婚之夜把她按住,直接睡呗。”
“她没反抗?”
“反抗,拿簪子捅。就跟她说,不怕疼,只要能睡到她,随便她捅。这娘儿们多狠心啊那时候,真捅几十下。咧,咬牙不吭声,也回‘捅’她几百下……唔,也许是上千下。反正最后血流得满床褥都是,而她叫得比还大声。第二天她给擦身时说,从没见过像这样为睡女人不要命,如果答应不娶第二个妻子,她就给生儿子。口答应。开什玩笑,个女人都这难搞,再来个,怕真死在床上。”
阿勒坦说:“乌尼格不样。”
“怎不样,他捅你用是匕首吗?”
掌、鹿肉馅饼、锅茶等,喝烈性马奶酒,边吃边聊,不时有人引吭高歌几句,或是爆发出阵大笑。
斡丹见阿勒坦吃到半就出殿,想想,放下手抓羊腿跟上去,见他正在廊下与侍女说话。
他似乎在低声吩咐着什,侍女频频点头后,行礼离去。斡丹上前问:“怎阿勒坦?你今天可没吃多少。回来继续喝酒啊。”
阿勒坦笑笑,伸手搭住情同手足侍卫长肩膀,起往回走。“让她去请乌尼格过来,想当众宣布件事。”
斡丹愣怔完,惊喜地叫起来:“是不是他?你之前说过,能给你解血毒那个中原男子,就是他对吧!阿勒坦,你毒终于解!”
阿勒坦叹口气:“他文雅得很,笑微微地往窗台坐、向后仰,那下差点把五脏六腑扯出来。”
斡丹愕然半晌,最后感叹:“还是女人好啊!”
他挠挠额发,支招道:“要不这样吧阿勒坦,趁今夜灌醉他,先把你毒解,过后再慢慢哄。你只剩最后个月时间,不能再拖。”
阿勒坦摇头:“没有。”
斡丹诧异:“怎,不是他?那到底是谁!”
“是他。他就是命定伴侣,们在神树见证下交换誓言,只差最后步没完成。”
“最后步没完成意思是……没睡过?!”斡丹震惊,“不会吧,阴山脚下扎营时,他与你同住个毡帐,到现在都过去快个月,全军都知道他是你娈宠,结果你竟然还没睡过他?伟大尊贵圣汗陛下……你是不是不行?”
没想到斡丹第次尊称他圣汗,竟是在这种情况下。阿勒坦英俊硬朗、气势雄浑脸上,隐隐透出丝尴尬与沮丧之意:“记得,去年把鞑靼公主赐婚给你时,那女人大闹场,还在婚礼上用酒泼你,如今却连孩子都生。你随出征时,她来送行,当着那多将士面把你嘴都亲肿。你是怎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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