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至此,他喃喃道:“得回去。”
豫王没听清,问:“说什?”
苏彦坚决地道:“说,得回去找阿勒坦。多谢王爷施以援手,但你缘尽于此,就此别过。”
豫王彻底愣住,这下终于意识到失忆严重性——没有与他,甚至与大铭感情与记忆,哪怕是同具身体,同个魂魄,也会生出截然不同念头。是他托大,以为清河再怎样也仍然是清河,却不想在失忆这段期间,清河心里有新挂念……竟然是敌酋阿勒坦!
回去找阿勒坦做什,继续未完婚礼?豫王几乎可以想象这个纸包不住火消息旦传到大铭朝堂,传到朱贺霖耳中,会是怎样番惊涛骇浪、鸡飞狗跳局面。
点情都没有啊!真很反感个陌生人对言语骚扰、动手动脚。王爷看起来通情达理,何必强人所难呢?平白失自己品格。”
豫王反问:“失老婆与失品格,哪个更糟?”
苏彦被他噎下,拍着身前马鞍怒道:“谁是你老婆?!这才第次碰面好吗!”
“……轻点拍。”豫王在他耳边轻笑声,低沉磁性声线烫得苏彦打个哆嗦,从脸到半边肩膀都酥麻,“上次你湿得塌糊涂,把这马鞍都浸透,在湖里洗许久。打那以后鞍面皮革缝线就容易开裂。你可怜可怜这没带备用马鞍赶路人,别给拍坏。”
用最华丽声音,说着最下流话,直把苏彦惊得目瞪口呆: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猝不及防嘴里开车也就罢,还要赖给加太多汽油?关屁事!
绝不能让这种事发生,绑也要把清河绑回去,再找大夫来给他治好。豫王当即收敛切浮浪不经姿态,肃然道:“你是病患,神智不清时下决定做不得数,先跟回去医病,以免恢复记忆之后,发现自己深陷敌营后悔莫及。”
恢复个屁啊,不认识就是不认识,没印象就是没印象,原主消失魂魄还能回来跟他抢身体不成?苏彦根本不以为然,扒拉着豫王拦在他腰间胳膊,挣扎着想跳下马背:“自己主意自己
等等,马背上……原主和他玩得这疯吗?卧槽这对狗男男可太不要脸!苏彦冒出身鸡皮疙瘩,不禁怀疑旦被豫王逮到个没人空档,对他霸王硬上弓事也是做得出。
个变态、个闷骚、个流氓,原主这他妈都是什看人眼光?就这眼力劲儿,是靠抱大腿当官吧?苏彦在心里疯狂吐槽。
不行,他得想办法自救。与其落在原主这些个不三不四姘头手里,还不如回去找阿勒坦摊牌呢,至少人家还知道礼义廉耻,正儿八经地先求婚再求欢,他不同意,人也没用强不是?
这可真是本来没觉优秀,全靠同行衬托,苏彦念起阿勒坦好处,顿时觉得自己在婚礼上跟着别个男人落跑,是公然打脸,太不给人家面子!回头胡古雁之流政敌再拿这点攻击他,说你堂堂圣汗连自己可敦都保不住,还有什脸号令群雄?不是说神歌预言、上天恩赐,如今得而复失意味着什,你被天神厌弃?
苏彦越想越觉得自己给阿勒坦丢个烂摊子,实在不厚道啊。把人害惨,回头还好意思再提什献策与纳策?赶紧亡羊补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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