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脑袋,被阿勒坦所救。想必就是那撞,出问题。”荆红追神色凝重。
这下连豫王也觉得棘手。他记得外科圣手陈实毓说过,人脑是最玄奥复杂、最难以医治,如他皇兄贵为国之君依然逃不过脑疾折磨,多少太医倾尽全力也束手无策。眼下清河撞伤脑袋导致失忆,究竟能不能治愈,要多久才能治愈?
“你以真气分缕入微,梳理他全身经脉,能否探出病灶情况?”荆红追曾以此法探过昏迷景隆帝,当时正是他在旁护法,虽然过程有些凶险,但最后还是探明病灶所在。故而豫王第下便想到。
荆红追颔首:“可以尽力试。大人症状较轻,过程应不至于有大风险,但仍需个安静环境,由你为护法。”
豫王微松口气,说道:“行军途中不便,北漠骑兵随时会追上来,等回到大铭境内再试。”
荆红追也是这个意思。
苏彦见灰衣剑客追上来,与豫王单独私语,方面奇怪方才斥候不是还禀报两人尾随,怎只剩个,沈柒哪儿去?另方面直觉这两个男人凑做堆叽叽咕咕,是不是针对他在谋划些什?
之前看变态与闷骚几乎斗成两只乌眼鸡,还以为苏大人姘头们都是针尖对麦芒,彼此不合,却不料闷骚与流氓看起来倒处得不错,原来这些姘头里还有派系?苏彦咋舌,原主不愧是内阁大佬,深谙朝堂制衡之术,并将之灵活运用于后院,难怪能使每个姘头都对他毫无怨言还关心备至。佩服佩服。
——佩服原主干吗?!又不打算当个端水大师!苏彦唾弃自己秒钟,立刻把心思收回来,边琢磨着该怎从豫王手中脱身,边有些不解:以阿勒坦头脑手段与麾下骑兵战力,应该会发现沈柒他们引兵举动只是虚晃枪,差不多该追上来才对啊。
正在疑惑间,忽然听见前方探路突骑们高声示警:“两翼发现大群北漠骑兵,正向方包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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