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彦快走几步,又回头招呼贴身侍卫:“又没让你罚站。走!”
荆红追闪身来到他旁边。苏彦惊叹:“嚯,这是什轻功身法,凌波微步吗……”
两人渐行渐远。豫王抱臂,肩头靠着廊下柱子,目送他们身影消失于庭院外,忽然轻笑声:“你会想起来,用不多久。”
深吸着他颈间幽淡香气,涩声道:“王府在大同附近怀仁,距离京城七八百里,快马加鞭四五昼夜便可抵达。”
“哦。”苏彦茫然眨眼,“那不算远。王爷可以松手?”
“你叫‘槿城’……不,叫‘阿苁’,才松手。”
苏彦起背鸡皮疙瘩,但为脱身,捏着鼻子也要叫,反正阿追阿苁都是阿,阿来阿去就阿习惯。他软绵绵地说:“阿苁,你勒疼。”
豫王笑起来,在他脖颈上不轻不重地咬口——就咬在阿勒坦留下那道牙印上,把即将消失痕迹完全覆盖。在苏彦吃痛翻脸之前,他松开手,洒然说道:“你走吧。回京之后若有必要,写信向求助,山西十万靖北军永远记得,‘将军之下便是监军’。”他笑笑,又道,“当然,监军要想在将军之上,也是可以。”
苏彦莫名地脸皮烫热起来,啐声“流氓”,头也不回地走。
到廊下,他微恼地问荆红追:“刚叫你,你没听见?”
荆红追隔空与豫王对视眼,面带歉意回答他大人:“属下刚才聋下下。”
苏彦:“……哼,丘之貉!”
“是,大人教训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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