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秦东意还给,好不好?”
秦东意不知道自己到底该用什态度面对楼画。
他在月下默立许久,再抬眼时,屋顶上人已经不见。
温见贤抱着酒壶晃晃悠悠往客栈里走,秦东意在原地站会儿,也抬步跟上去。
小镇人烟稀少,入夜便格外静谧。
秦东意回到自己房间,推门而入时,却发现床上已经躺个人。
那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讲着:
“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世人皆传怀杏阁是楼公子所屠,但其实根本不是,这可能只是背后那个什玉骨教阴谋吧。楼公子帮很多,也让那些凶手付出应有代价,如果不是他,可能到临死前还被弟弟……也就是温思齐,蒙在鼓里。”
温见贤刚刚从小世界出来,人又被迫接受那多颠覆认知事,还又经历次尸山血海。虽说他性格本就大大咧咧,但到现在也还是有些怅然。
他猛地灌口酒,被辣得龇牙咧嘴:
“其实楼公子挺好,也没有传闻里那不堪,疏月君你不解他,别对他有偏见。”
筋龙魂龙骨又在哪?”
“这……”应龙多少有点尴尬:
“得靠近到定距离才能感知到。”
楼画叹口气:
“没用老东西。”
那人身白衣铺开在床榻上,像小猫样蜷在里边,占位置并不多。
听见声音,他睁开眼,红色眸子在夜里分外显眼。
楼画像是喝醉,眼神有点迷离,整个人褪去攻击性,多出几分无辜迷茫感。
他就那样直勾勾盯着秦东意半晌,随后微微抿唇,小声恳求道:
“疏月君。”
温见贤说话都有点不清楚,也不知是醉话还是真心。
秦东意藏在袖下手微微蜷起。
不解?他是不解楼画。
记忆中、传闻里、亲眼所见,似乎哪个都不是真正他。
当他以为楼画真如外人所说是个杀人不眨眼恶魔时又有人跳出来,说他是好人,你别误会他。
说罢,他将酒壶送到唇边,仰头喝下口。
清澈酒浆映着月光,淌过他唇角,经过喉结落入锁骨处起伏,最终消失不见。
月光下,房顶上独自饮酒白衣美人自成道风景。
他在看月,也有人在看他。
秦东意收回目光,望向身边温见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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