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突然想起来节:
“乖宝,你当初进清阳山时,身妖气又是如何瞒过那些长老?”
“哪里知道。”楼画慢悠悠在树林里散着步:
“那时候连自己都不知道是个什东西,他们又哪里看得出来。”
他从树林中穿出去,沿着山道继续往
“好!主人放心,机灵着呢。”燎鸯接过那颗珠子,高高兴兴扑过去抱住楼画腿:
“最喜欢主人!”
楼画嫌弃地用腿撇开她:
“到时候清阳山宗门大比,别给丢人。”
“定!”
“主人!”燎鸯在原地跺脚,又要哭:
“呜呜是夹带私货,错嘛……也没想到能在这里再遇见他,但不会耽误正事!”
楼画听见她哭就头疼,他叹口气:
“你以为清阳山那些老家伙是吃白饭?”
说罢,他从树枝上跳下来,屈指在燎鸯脑袋上敲下:
“天天在清阳山周围飞,也不敢找人说话,好无聊啊。”
她顿顿,又委屈巴巴吸下鼻子,开始跟楼画讲道理:
“主人你看,这不是正好清阳山招新,以实力,肯定能成为名优秀内门弟子!
“到时候打入清阳山内部,能拿到情报更多,说不定以后有出息还能混个长老当当,掌门也有可能啊。到时候别说情报,就是整个清阳山,不都得改姓楼?!”
她越想越是这回事,说着底气越来越足,直到最后期待地看向楼画时,看见他却是副似笑非笑表情。
小姑娘都不敢抬头看他。
她磕巴阵,再抬头时候,眼睛红圈,委屈巴巴地哭出来。
她够不着楼画,就往前几步抱住树干,抬头看着他:
“主人,不想当鸟!!!”
“?”
燎鸯从地上爬起来,高高兴兴把珠子贴身戴好,这就迈着她小跳步回到队伍中去。
楼画远远看着,那小姑娘向来活泼,很快就能和身边人打成片。过会儿,也不知是谁讲个笑话,群半大少年笑得开怀,笑声几乎都传到楼画这里来。
其中有个气质儒雅少年,笑得也腼腆。
他跟以前长得不大样,但还是那样呆,以至于楼画眼就认出来。
“年轻真好啊。”识海中某个老家伙叹道。
“若今日没发现你,你那身妖气,还没进山门就得被乱剑捅死。”
燎鸯被他敲懵,半天才呆呆道:
“呀,是哦,忘记。”
楼画瞥她眼,随后从储物戒中取出颗红色珠子,丢给燎鸯:
“戴着它,别轻易取下来,否则可不救你。”
楼画回头看眼人群方向,慢悠悠道:
“你以为看不出来,你是为……”
“不是!!”燎鸯下子急,张脸也涨得通红。
“是吗,看错?”楼画点点头:
“那去把那小子杀。”
楼画默默地把垂下去衣摆拎上来,免得被她鼻涕眼泪沾到。
燎鸯在成妖前是只纸鸢,成妖后化形时便是只小燕子模样。
因为模样不显眼,燎鸯人又机灵,所以在楼画进清阳山后,她就天天待在清阳山周边,好随时给楼画和暗香谷两边报信。
但她终究是个活泼心性小姑娘,耐不住寂寞。
燎鸯抹把眼泪,声嘶力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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