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
那句你好勾起
太多太多回忆，秦东意眼圈有点红，但唇角
笑意却止不住。
他微微抬起头，看着天花板，眨下眼。
他眼睛有点红，里面有什
晶莹又湿润东西在打转，几乎就要跑出来。
半晌，他闭起眼，很轻很轻地在鸢尾花花瓣上落下
吻。
秦东意愣下，随后抬手，让光点落在掌心。
屋外雪还在下，光点也带着身寒意。
它躺在秦东意温热掌心，片刻，化成朵紫色鸢尾花。
秦东意用指腹抚过鸢尾花花瓣，而后像是意识到什，便将花朵放在耳边。
他注丝灵力进去，这就听花朵中传来个虚弱沙哑、却带着笑声音：
楼画把应龙逆鳞和神魂都给他，他得到应龙近半力量，逐渐妖化大约就是代价。
那楼画呢。
想到这个名字，秦东意心里有些微刺痛。
他个人面对相柳，他……
秦东意不敢去想那个可能性。
“师尊，你醒！
去找见贤哥哥来……”
看见师尊那双灰蓝色眼睛，常楹紧张到有些结巴。
说罢，小孩像是被吓到，飞也似地跑出去，还差点摔跤。
这也令秦东意回神。
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动作间，他瞥见什东西，于是低头，挑出缕长发来。
也不醒。
常楹用手撑着头，趴在床边昏昏欲睡。
但就在他即将合眼时候，他却瞥见秦东意似乎微微动下。
常楹在心里数着数，等数到九时候，秦东意果然微微睁开眼。
但与之前不同是，他原本墨色眸子已然变成不同于常人灰蓝色。
还在。
“你好。”
秦东意愣住。
随后，他整个人像是突然化开坚冰，人也从那几乎凝滞气氛中脱离出来。
他弯唇笑笑，带着轻微颤抖地蜷起手指，将花朵拢在掌心，抵在眉心。
还在……
他有些出神，个人在床榻边坐很久。
屋外风雪呼啸，几乎要吹断梧桐树枝丫。
屋内却是与之相反、死般寂静。
半晌，窗框发出声细微声响。
秦东意有些麻木地抬眼望去，见是颗光点从窗缝中挤进来。
他发尾已然成银白色。
他又抬手，掀开自己衣袖，果真在手臂上看见些龙鳞状纹路。
秦东意抿抿唇，抬手从储物戒中取出面铜镜。
他看见自己灰蓝色眼瞳，还有太阳穴处银色鳞片。
秦东意将铜镜反扣下去。
常楹揉揉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
他吓跳，没敢说话。
而就在那时候，他看见秦东意注意到自己，转过眼来。
看见常楹时，秦东意目光有些微怔楞。
那瞬间，他似乎是透过眼前跟记忆中极为相似画面，看见另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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