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意在跟她讲剑舞需要注意
事宜，楼画就搬
把椅子坐在不远处，撑着下巴看下面那些乌泱泱人头。
不知道为什
，他总觉得自己忘件事。
但又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清阳山阵台近些年似乎翻新过
次，瞧着要比以前更加气派。周围那些小树也在三百年间长成参天大树。
天祭剑舞开场前依旧有无数繁琐环节，楼画看得有些困。
楼画像小猫样蹭蹭他手心，但心情却没因为这句话变好多少。
强扭瓜，不甜就不甜。
他只有他，也只想要他。
—
天祭剑舞那天，阵台下面围很多人，比三百年前那次还要多得多。
这些天他直陷在这样怪圈里。
秦东意对他越好，他就会控制不住去想，他是被迫，他根本不愿意做这些，他都是演给他看。
楼画好想逃。
当年他在暗香谷外遇见个算命老道士，那个老头子跟他说，他此生命中无姻缘，楼画没信。老头子还说，强扭瓜不甜，要他不要太过偏执，楼画也没信。
但现在他好像懂。
他轻轻拍拍秦东意手，拒绝道：
“算吧，
困。”
说罢，他直接起身睡去床榻里面。
屋子里安静会儿，楼画没去看，只知道过许久，秦东意才吹熄烛火躺上来。
楼画直睁着眼睛看墙壁上纹路，手微微蜷起，抓紧自己衣袖。
“嗯。”
他把自己左手伸给他：
“你帮？”
但听着这话，楼画却是渐渐敛笑意。
他看着秦东意，微微皱眉：
他近来总是提不起精神，就在快要合眼睡着时，那些乐修们总算拿着各自乐器上台去。
燎鸯也很快站上阵台，小姑娘开始有些紧张，动作也有点僵硬，但很快，她静下心来，动作也更加流畅美观。
剑尖灵流涌动。
祥云布满天空，携着斑斓色彩灵光从云层中落下，落到每个人身上。
楼
那次，娄娄站在远离人群树下，现在，楼画跟长老们还有秦东意起，站在阵台旁侧席位边。
今日燎鸯穿着身红白配色礼服，手里持着木剑，打扮得干净又漂亮，很是瞩目。
阵台下围很多人，都在仰头看她。
燎鸯有点紧张。
虽然拜师礼是在天祭剑舞之后，但她现在就已经口个“师尊”叫着秦东意。
怎这痛啊。
他翻个身，想离秦东意近点，结果才刚动心起念，人就被秦东意揽进怀里。
“有事就告诉，不要自己乱想。”
秦东意轻轻摸摸他头发：
“好梦。”
刚才秦东意说得诚恳，但听在楼画耳里却是变个味道。
他知道秦东意不爱他，这样做也不是因为爱他，那是为什？因为前几天他说，只对他好，所以再对他好点？
这是楼画向希望结果，但不知为何，他现在却无端有些烦躁。
他可能有点明白爱是什。
因为是重要人，所以不想他委屈自己，不想他做违背他意愿事情，即使逼迫他人是自己。
“秦东意，这个玩笑不好玩。”
“没在玩笑。”
秦东意却是很认真模样：
“想陪你。”
楼画目光沉沉地看他会儿，没什表情，半晌，蓦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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