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
逗弄
心思，于是追着问道：
“听说三十年前，疏月君失
位友人，所以，这些东西都跟他有关？”
“嗯。”
秦东意原本也没想瞒他。
听这个回答，楼画心里有大致猜想。
但很快，他眸光顿，看向秦东意左手小指上处刺青。
那刺青是惹眼红色，就像红线样缠在秦东意小指上。
楼画以前听过个故事，说凡人相信姻缘由天定，天上月老会在他们小指上绑根红线，红线另端便是他们命定之人。
楼画抬眸看看秦东意，笑问：
“这也是故人之物？”
因为抬眸时，他正好对上秦东意注视他目光。
楼画不知道秦东意为什
要那样看着他。
那神情温柔又哀伤，但还是让楼画觉得有些别扭，因为他能感觉到，秦东意是看着他在思念什别人。
而下瞬，秦东意便收回那丝失态。
他轻轻弯起唇角：
那时，秦东意也倒好酒，正扶着袖子将酒盏递给他。
楼画抬手欲接，垂眸时，却瞥见他左手腕上那条平日里被藏在衣袖下红绳。
楼画微微皱起眉。
他几乎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去，隔着衣袖握住秦东意手腕。
那红绳很长，秦东意在手腕上绕好几圈，但即便如此，那红绳末端还是垂下来藏进秦东意袖中，看不真切。
应龙说，凤凰涅槃，本质是在灰烬中重生，但因为是从头来过，所以不会有之前记忆。
但楼画颦笑他都好熟悉，还有那些他独有小动作，比如吃到甜食会像某种小动物样满足地
道：
“秦东意，疏月君，小秦仙君？”
“嗯？”
秦东意应声，随后坐去他对面。
他垂着眼，给楼画倒杯茶递给他。
他笑意渐深，问：
“怎，
很像他？”
秦东意顿顿。
他并没有答“像”或是“不像”，他只是抬眸看着楼画，字顿，认真地告诉他：
“你是你，他是他。”
随后，他便放开秦东意手，顺道拿走他手上酒盏饮而下。
楼画仰着头，露出修长脖颈，吞咽时喉结滚动，整个人迎着月光，精致又漂亮。
他双红色眸子里盛着笑意，意味不明地打趣道：
“疏月君，还是个大情种。”
楼画看向秦东意，却发现那人似乎躲开他视线。
“故人之物。”
楼画点点头，但并没有很快松开他手。
他目光顺着秦东意手腕，寸寸描摹过他手背上凸起骨骼，还有修长手指每个骨节。
真好看。
楼画这样想。
酒盏里清澈酒浆随着二人动作晃起来，晶莹液体在杯沿滚两圈，最终不小心沾湿楼画衣袖，这便为空气中原本清新草木气息中多添丝酒香。
这次香气也稍稍唤回楼画思绪。
他原本垂眸看着那红绳，此时才回过神来，抬眸想冲秦东意笑下，边问：
“这是什东西？”
但他并没有笑出来。
楼画转着茶杯，微微叹口气，问：
“不想喝茶，有酒吗？”
秦东意点点头，又从储物戒中拿出酒盏和酒壶，给楼画倒上。
这小秦仙君还真有意思，他储物戒就像个百宝箱，怎什都有。
楼画不自觉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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