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才不会看见那呆子道士耳尖又红。
也不会听到那句话,就像飘到云端,心砰砰狂跳,整个人都填满种极为陌生情绪。
那时,他看见秦东意在月光下红耳尖。
微风带着他身上清浅檀香味飘到楼画身边,同到来还有那句:
“嗯。”
“还是你要跟说,你喜欢,见倾心啊?”
如楼画所料,对面人果然没声。
呆子就是不会说谎,这也在楼画意料之中。
他自己拿过酒壶,也不愿再装那风雅人士,直接打开盖子跟喝水样灌下肚去。
楼画有些烦躁。
微微眯起眼睛,比如思考时会无意识地摸手指。
他虽然还是那个人,但好像又完全不样。
以前楼画经历很多,看着好像什都没有,只把那些疯狂又偏执爱留给他。
现在楼画像张白纸,好像什都有,只是不爱他。
所以,你是你,他是他。
“喜欢你。”
“……见倾心。”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烦些什,总之就是不爽,想做些什东西将那些气都撒出来才好。
溢出酒水顺着楼画唇角路滑下脖颈,打湿他衣襟。
楼画酒量向很好,但也不知是秦东意这酒醉人,还是月色醉人,他竟觉得有些晕。
空气中弥漫着沾醉意晚香玉气息。
楼画想,自己定是醉,眼花,耳朵也不灵光。
楼画愣下。
随后,他支着头看向秦东意,问:
“那疏月君,既然不像他,你又为何对这好?你这可说不通,咱们可才认识两天,怎,是你们清阳山道士向习惯送人花和糖还把外人往家带,还是……”
楼画顿顿。
他弯起眼睛看着秦东意笑,半开玩笑般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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