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夜里八点多,单忠伟媳妇正在边听着电视声边绣十字绣,听到大门被敲响,不情不愿放下针线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青年,准确说,是站着个,另个挂在站着那个肩膀上。
“大姐,请问这里是单家陶瓷吗?”站着青年问得礼貌,虽然看上去疲惫不堪,但那双剔透眸子努力盈满简单笑意。
单忠伟媳妇看他神色颇为老实憨厚,回答道,“这里是,你们找谁?”
青年眼里和嘴角都露出喜悦,“太好,没找错地方。听别人说你们这里招做陶师傅,想来试试。”
,看眼就感觉要瞎,后进来摄像大哥都晃晃。
蒋青维把编织袋放下,摸摸身上微型摄像机,“邱哥,觉得们干蹲点记者活儿。”
追踪组此时已经认为邱蒋二人走是亲友路线,毕竟没有钱,他们两个明星还能去睡马路不成?亲友说不知道是意料之内事,但他们负责问询人员并不是吃素,开始使用心理技巧。
同时,邱蒋二人社会关系图谱已经挂在指挥室白板上,副组长提出,既然他们是明星,也极有可能寻求粉丝帮助。而就在此时,观察二人微博人员发现,邱依野个铁粉出现在他们消失地点邻市。
第二天他们换地方,去昨天打听到早市卖东西。下午点刚过,大编织袋里货物售完,两人把小马扎、贴膜工具、自行车都给卖,大编织袋换成中号编织袋还空荡荡。
单忠伟媳妇本来想把大门关上去叫她男人,但刚要拉门就留意到趴在青年肩上人侧脸,好像也挺端庄,就是脸色看起来太差。
“他也是来找工?”
“这是弟弟,他……他也能做工,就是最近天气不好,有点感冒。”
单忠伟媳妇觉得这俩青年不像是能干这种脏累活,但也着实不像坏人,让他们进来在院子里小凳上等着。转身进小楼。
不大会,个五十多岁汉子随她走出来,身材壮实,面皮则挺沧桑。他盯着两人看看,面露狐疑,“你们会做陶?”
邱依野佝偻着背,在长途车站边没监控角落里蹲将近个小时,比正常票价高出十元钱从票贩子手里买两张去南边个县城小巴车车票。
出逃以来直紧锣密鼓,五月里早晚温差还是大,蒋青维感冒症状越发明显。小巴车开得不稳,蒋青维晕车,从车上下来就开始吐,漱过口后面色惨白。
邱依野扶着他让他坐在编织袋上,掏出来张卫生纸给他擦嘴,看眼已经黑下来天色,“青维,再保持会这个状态,演完这出就能休息。”
蒋青维无力点点头,“邱哥,靠你。”
单家有个陶瓷作坊,是单忠伟从父亲手里继承,但他儿子嫌这门营生太累,高中毕业后跟哥们去省城打工。前阵子两个徒弟都被大厂给挖走,如今这作坊里只有他、个徒弟和两个帮工,做不过来,每烧回炉子都要赔钱。前些日子外甥女过来吃饭,看姨夫发愁招不到人,就在网上给挂个招工广告,想想,最后加上句包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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