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顶着寒风,在酒店附近药店买止痛药和药酒,又抓盒无菌敷贴,提着装满药袋子坐上出租车。
出租车没有开窗,空气不流通车厢
杜之年挑挑眉,问:“下周有空,什时候再见面?”
他本来想请沈归晚起吃个早饭,可联想到昨天晚上沈归晚异常反应,加上这通扰人清梦电话,杜之年觉得今天或许不是个挽留情人好日子。
沈归晚系上风衣腰带,把手机放进口袋,“那就下周吧,时间你定。”
“好。”杜之年说着,却坐起身,在沈归晚准备离开时把拉住风衣腰带。
沈归晚被惯性带倒,跌坐在床上。
手机还没贴到耳朵上,熟悉,bao躁声音就从听筒里传出来,他沉默地听着电话里声音,没有给对方任何点回应。
杜之年躺在沈归晚背后,视线沿着后背描摹着骨骼突起弧度,遍又遍,将那美好形状烙在脑海中。
他喜欢触碰沈归晚身体感觉,也喜欢抚摸皮肤下骨骼形状,却不喜欢沈归晚电话里嘈杂声音。
电话持续三分钟,最后被粗鲁地挂断。
沈归晚将手机放到床头柜上,拿起椅子上衣服开始往身上套。
,沈归晚被吵醒,只能扶着酸软腰坐起来。
他坐在床沿,垂头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号码。
那是串沈归晚烂熟于心号码,熟悉到他不需要接起电话,都能想象到对方会对自己说什。
沈归晚靠着床头柜,左手手肘撑在膝盖上,掌心托着额头,疲倦地闭上眼睛。
“不接吗?”杜之年声音在沈归晚背后响起。
杜之年掰过他脸,微笑道:“你后背伤是怎回事?昨天晚上弄疼你时候怎没告诉?”
“只是小伤。”沈归晚下巴被杜之年捏得生疼,眉头紧紧皱着,“不会妨碍你。”
杜之年盯着沈归晚皱起眉看会,在他唇上落下个蜻蜓点水吻,“路上小心。”
沈归晚走出酒店大堂,扑面而来寒风吹得他脸颊生疼。
今年冷得格外突然,夜过去气温又降不少,沈归晚身上风衣已经抵挡不住寒意。
“要走?”杜之年躺在床上,撑着头问沈归晚。
他只听到个男人声音,听不清对方说什,也看不见沈归晚脸上表情,只是从沈归晚背影看出来对方不太高兴。
沈归晚手上动作顿,含糊不清地应声:“嗯。”
昨天晚上做得太过,沈归晚现在浑身上下都酸痛得厉害,如果时间允许,他其实是想躺下来休息会再走。
但沈禄已经打电话追问他行踪,再不回去,之后就不是酸痛那简单。
他在沈归晚起身时就醒,只是听到沈归晚手机在响,直没有出声打扰。
杜之年望着沈归晚背影,看着那苍白皮肤覆在骨骼上,微微凸起肩胛骨像破蛹而出蝴蝶,似乎下秒就会展开华丽翅膀。
沈归晚后背很漂亮,但美中不足是左侧多块淤青,杜之年觉得可惜,却没有追问沈归晚受伤缘由。
在阵漫长沉默中,杜之年听见沈归晚叹口气,耸起肩胛骨耷拉下来,那画面就像蝴蝶收住璀璨翅膀,从鲜活变得死气沉沉。
沈归晚在电话挂断前,将它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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