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经历过激烈
运动，没什
食欲，只喝
小碗粥。
他抱着睡衣去洗澡，热水冲过身上新鲜咬痕，顺着伤口渗进去。
阵阵细微刺痛扎在沈归晚身上，却没能激起大脑点反应。
他被沈禄打过太多次，已经失去对微弱疼痛感知，即使热水浇在上面也毫无反应。
沈归晚洗完澡，刚关上水龙头，浴室门忽然被打开。
沈归晚点点头，“用盐搓会就行。”
“是吗。”杜之年随口答着，目光落在沈归晚垂在身侧手上。
自来水很冰，沈归晚手指冻得通红，食指和中指指腹更是泡得发皱。
“之前直没空管，下次
来洗，别冻伤。”
杜之年握着沈归晚手暖会，把他抵在台面拐角，从他眼睛直吻到他嘴唇。
沈归晚把杯子里剩下柠檬茶喝完，添点热水，把它晾在旁。
他把吊柜里沾茶渍茶具放到水池里，用手指沾点盐，慢慢揉搓着杯壁上茶渍。
杜之年写完报告，揉着僵硬脖子从书房里走出来。
他站在厨房和书房之间过道上，先是闻到股柠檬茶香味，然后就看到正踮着脚把茶杯放回吊柜沈归晚。
“来吧。”杜之年站到沈归晚背后，从他手里接过茶杯。
毫无节奏声音里听出杜之年纠结。
他捂着嘴打个哈欠，残留在脑海里零碎话语忽然就拼凑成句完整话。
“……无聊可以过来看书。”
杜之年下午亲过他之后是这说，但他现在还在忙，贸然进去又会打断本就不顺畅思路。
沈归晚没有去打扰杜之年，起身到厨房泡杯柠檬茶。
阵冷风从打开门灌进来，冻得沈归晚打个哆嗦。
沈归晚含糊回答被亲吻吞没，他抱着杜之年肩膀，再次被抱回卧室。
沈归晚被杜之年压在温暖被窝里，身上睡衣不翼而飞，后背和大腿和光滑床单贴在起。
温热风随着身体起伏动作从被窝里呼出，带着暖意果香闻不到酒味，却将沈归晚脑袋泡得醉醺醺。
他挣扎两下，得到杜之年略带惩罚性质回应。
杜之年精力旺盛，到饭点才放过沈归晚。
沈归晚看见杜之年过来，往旁边退步，让出吊柜前空间。
杜之年拿着茶杯，挂在外壁上水从手指淌到掌心，顺着手肘往下滑落。
他扯过挂在墙上布擦擦手和杯子，看到杯子里残留茶渍被洗得干干净净，干净瓷白杯子在灯下折射出光芒。
杜之年抬起头，从吊柜里取出另外几个常用杯子，发现它们也是同样干净。
“茶渍洗掉？”他问沈归晚。
柠檬茶是整个配好茶包，切成小块柠檬和苹果连同茶叶装在袋子里，放在盛满热水茶杯里，慢慢沉入杯底，将透明液体染成浓郁茶色。
沈归晚端起杯子喝口，酸甜微涩热茶驱散他身上最后点困意和寒冷。
他靠在厨房台面边缘，仰头看着吊柜里瓶瓶罐罐。
杜之年不做饭，冰箱里塞满啤酒喝苏打水，厨房吊柜里也放满五花八门茶包和咖啡豆，
他厨具还是崭新，但养生壶和茶杯都残留着浅褐色茶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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