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远
。”沈归晚闭上眼，将身体蜷缩成
团。
被身体乳滋养过
皮肤在光下闪着细微光芒，肩胛骨那道隐没在阴影里伤疤也随着他动作彻底,bao露在灯光下。
杜之年摸着伤疤凹凸不平表面许久，等沈归晚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后，才答应他。
“
他说：“在沈禄那里。”
杜之年望着沈归晚侧脸，看着那盖住眼睛睫毛，“抱歉。”
他知道沈禄打过沈归晚，也知道沈归晚直被限制自由，但他没有想过会在这样情况下听到这些。
没有身份证，这种话即使说给最亲近人听都不会有多少人相信，然而这也说明沈禄手段是多
粗,bao有效。
杜之年俯下身，从背后抱住沈归晚。
沈归晚抽口气，,bao露在空气里双腿微微颤下。
他想躲，但杜之年手牢牢地卡在他腰上，根本动弹不得。
杜之年涂完胸口和大腿，又让沈归晚背对着自己趴好。
“
今年还有三天年假，要不要去哪里玩？”他在手心倒些身体乳，沿着沈归晚脊柱慢慢向四周推开。
沈归晚闻言抬起头，杜之年看见他嘴唇动动，却没听到他发出点声音。
他回过头，只看到杜之年脸从眼前晃而过，阵天旋地转之后，他后背又贴上冰凉床单。
“杜之年？”沈归晚挣扎着坐起身，看着正在衣柜下翻找东西杜之年。
杜之年从衣柜下抽屉里拿出支表面有些皱铝质软管，把沈归晚重新按回床上，“别乱动，给你擦身体乳。”
“伤疤都脱皮。”他指着沈归晚胸口那个伤疤说到。
沈归晚身上留太多细小伤疤，入秋之后皮肤变得干涩，伤疤表面和边缘都起皮。
沈归晚身体小幅度地颤抖下，没有挣开他怀抱。
身体乳橙香随着升高体温慢慢飘散在空气里，沈归晚闻着清甜香味，背对着杜之年叹口气。
那声叹息很轻很弱，微弱到杜之年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
他在沈归晚后背亲下，直背对着自己沈归晚出声道：“想去看海。”
杜之年吻着沈归晚肩胛骨上那道刚愈合不久伤疤，“不想去远点地方吗？”
他沉默地盯着木地板纹路，许久才小声说道：“杜之年，没有身份证。”
沈归晚没有身份证，住不酒店，买不车票，甚至连需要实名制购票景区都进不去。
他没有说想还是不想，只回答这句。
杜之年时没反应过来，愣会反问道：“你没有身份证？”
沈归晚“嗯”声，侧过脸不去看杜之年表情。
他自己没注意到，反而是杜之年把他抱在怀里时候摸出来。
杜之年拧开身体乳瓶盖，正要挤到手上化开，余光瞥见沈归晚,bao露在空气里身体，忽然恶趣味地把身体乳挤到他胸口上。
被热水冲刷过身体很热，也很敏感，冰凉身体乳倒在身上，沈归晚颤抖着倒吸口冷气。
他胸口上下起伏着，小腹紧紧地收缩着，杜之年温热手掌又贴在身上。
手掌把散发着淡淡橙香膏体捂得温热，顺着沈归晚胸口慢慢往下推开，所到之处都是片湿润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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