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仰着头，天花板
射灯闪着夺目光芒，照在杜之年肩上，在他胸前落下
片阴影。
阴影随着杜之年动作在沈归晚身上流淌，沈归晚眯起眼，眼前亮光在水汽中被揉碎，化成细碎光点。
他隐约看见落日坠入大海，被烧得通红海水
杜之年笑着抽走沈归晚手里书，又伸手去脱他睡衣。
“上回答应你
，
们明天去海边吧？”杜之年抚着沈归晚脖颈，沿着凸起筋骨往下亲吻。
“嗯。”沈归晚喉结上下滚动着，“……下午去。”
他嘴唇开合，中间几个字没能发出声音，但杜之年从他口型读出“想”两个字。
沈归晚很少直白地表达自己欲望，除“好”之外，大多数都是在杜之年询问时候做最简单单选题。
杜之年很喜欢看到这样沈归晚。
每次上班想到家里有人在等自己，他连熬夜值班怨气都少不少。
周五晚上，杜之年下班从医院回来。
他推开门，毫不意外地看到窝在懒人沙发上看书沈归晚。
沈归晚很喜欢那个角落，杜之年几乎每天晚上回来都能在那里看到他身影。
沈归晚在杜之年公寓住下来。
两个人做次数不多，但睡在起时间很长。
杜之年白天去医院上班，晚上回来和沈归晚起吃晚饭，到深夜再搂着他入睡，碰到需要值班时候，杜之年会到隔天早上才回来。
他回来得很早，沈归晚还没醒，他匆忙洗过澡后又会抱着还没睡醒沈归晚起睡。
杜之年睡觉时喜欢把手伸进沈归晚睡衣里，摸着沈归晚腰和胸口。
“想”，这是杜之年从来没从沈归晚口中听过话语，它似乎不在沈归晚人生词典里，杜之年却迫切地想听沈归晚说次。
“好，们下午去。”他握住沈归晚手，十指交握着，掌心紧紧地贴在起。
杜之年压在沈归晚身上，承受两个人体重懒人沙发被挤压得变形，沈归晚身体深深地陷进柔软填充物之间。
懒人沙发轻微地摇晃着，发出微弱摩擦声。
只白净脚踩在地毯上，柔软绒毛轻柔地抚摸过脚背，盖住脚背上绷起青筋。
杜之年放下包，走到沈归晚身旁坐下。
他把下巴靠在沈归晚肩上，“在看什
？”
“从书架上面拿。”沈归晚用拇指压着书页角，将书合起来。
浅米色封面上印着墨绿色书名，杜之年看眼，“这是医学相关书，有点难。”
“不做医生，不需要懂。”沈归晚把书翻回自己看到那页，“只是看看。”
沈归晚每天都听话地擦身体乳，养几天不再干裂起皮，触手是片光滑细腻皮肤。
他不常出门，被杜之年当作抱枕搂着睡整天也没什脾气，只是在杜之年做得过分时候小声哼两下。
杜之年休息时候，沈归晚会陪杜之年睡到自然醒，等杜之年去上班，他会去书房找本书，抱着它窝在懒人沙发里，晒着太阳看整天书。
沈归晚在家穿是杜之年睡衣，用是杜之年洗发水，看也是杜之年书。
他就像杜之年养漂亮金丝雀，被眷养在百平米公寓里，浑身上下都打着属于杜之年标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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