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想起来提醒他不要站错队,实在有些晚。
杜之年无视院长警告,似笑非笑道:“您多虑,只想安安分分做个医生,和其他人样进修升迁,对他们之间腌臜事儿没有点兴趣。”
“没事话,先回去,患者还在等。”他站起身,弹弹白大褂上不存在灰尘。
院长见他油盐不进,不耐烦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杜之年笑着出办公室,在门合上下秒脸色骤变。
在杜家举办宴会上见过郁鸣谷。
他们在公开场合见过几次,但私下有交易事情只有沈归晚知道,杜之年也不会告诉其他无关人。
“新院长是他那派人,你知道南江制药前任董事长跟你父亲关系……不太融洽。”院长唉声叹气到,“走以后,可能又有人事变动。”
他含糊其辞,话里话外都在暗示杜之年要和新院长保持距离。
杜之年嘲弄地笑着,“他们董事长之间事情,和个医生有什关系?”
他脸色难看地站在楼梯口,低声骂句:“妈真晦气!”
他无所谓地耸耸肩,“又不是主任。”
院长闻言脸色微变,“就是提醒你下,不要站错位置。”
这是杜之年第次听到院长用警告语气和自己说话,之前他知道杜衡誉儿子,直对自己很客气,现在会是这样态度,无非是得到杜衡誉默许。
联系杜衡誉之前打来电话,杜之年哪还猜不到他们真实目。
这群人几次三番将自己玩弄于股掌,拿捏着他前程,如今医院人脉关系更迭,倒想起他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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