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着酸痛腰翻过身,坐在床边看书杜之年听见动静,放下手里书靠过来。
杜之年扶着沈归晚坐起身,将放在床头柜上杯子递过去,“先喝点水,饿吗?”
沈归晚点点头,捧着冒着热气杯子喝小口。
杜之年等他喝
沈归晚被杜之年按在墙上,条腿挂在杜之年臂弯里。
他几乎失去平衡,整个人挂在杜之年身上,腰腹紧紧地收缩着,大腿内侧肌肉绷出漂亮流畅线条。
水声盖过切,所有暧昧和旖旎都被封在狭小浴室里。
直到热水被耗尽,沈归晚才被杜之年抱回床上。
他浑身酸痛无力,皮肤被热水泡得通红,触手更是烫得惊人。
“醒?”杜之年撩起他睡衣,手握在纤瘦腰上,慢慢往肋骨位置摸起。
睡衣堆在胸口,沈归晚直直地看着满脸暧昧笑容杜之年,在他咬住耳垂时抬起双臂,轻巧地勾住他脖子,将胸口贴上去。
冬日晨光照在玻璃上,折射出灼目光芒,在深色床单上映出片不规则光块。
沈归晚抱着杜之年肩膀,折射过阳光落在漆黑眼瞳里,晃得他眯起眼睛。
眼眶里不停打转泪水模糊视线,又在剧烈颠簸摇晃中落下来,泪滴砸在床单上,晕出斑斑点点水痕。
清晨阳光照进卧室,生物钟将杜之年从睡梦中唤醒。
他睁开眼,带着宿醉后胀痛和疲惫瘫在床侧放空脑袋。
昨天晚上杜之年梦见沈归晚,梦见他冲个陌生男人笑,然后跟着自己回家。
梦里沈归晚穿着自己睡衣躺在自己床上,靠在怀里说着悄悄话,他还胡言乱语回答几句。
真是个狗屁不通梦,杜之年烦躁地坐起身,撑在床上手碰到个温热物体。
连续消耗大量体力,沈归晚只剩下零星断裂意识,感受到杜之年手再次环上腰,慌乱地按住杜之年手。
“……好累。”他声音带着纵欲后嘶哑,目光涣散,大腿更是不住地颤抖起来。
杜之年自尊心在沈归晚软绵绵地示弱下得到满足,好脾气地放过疲惫情人,“不做,睡吧。”
他扯过被子盖在沈归晚身上,随手套上衣服,去收拾片狼藉浴室。
沈归晚被折腾得太狠,睡到下午才被饥饿从睡梦里拽出来。
沈归晚坐在杜之年腿上,身体歪歪斜斜地靠着他身上,白皙后背拱起对蝴蝶骨。
那对被纤薄皮肤包裹骨骼像即将破蛹蝴蝶翅膀,在冷色折射光下闪闪发光。
次结束,沈归晚后背落满红痕。
杜之年吻去他眼角泪水,抱着他去浴室。
热水从头顶浇下,顺着后背弧度向下流淌,整个浴室里水汽弥漫,空气燥热而潮湿。
他猛地回过头,看见身旁被子鼓起个小包,蜷缩在被子里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小半张脸。
看着熟悉眉眼,杜之年认出这是沈归晚。
原来昨晚不是喝多做梦,沈归晚真跟着自己回家。
杜之年扶着额头回忆自己昨晚举动,半晌后掀开沈归晚身上被子,翻身压上去。
沈归晚在睡梦里被阵寒意冻醒,刚睁眼就和压在身上杜之年对上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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