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回过神,连忙稳住脸上表情,向护士问沈禄情况。
沈禄三天前晚上被人用钝物砸破脑袋,后脑勺裂开道将近七公分伤口,缝
刚接到电话时候,杜之年只当是哪个爱挑剔“病人”在刁难无辜护士和医生,可等他赶过去,却在沈归晚住过那间病房里见到个意想不到人——
沈禄。
他头顶包着厚厚纱布,杜之年进来之前护士正在帮他换药,沈禄也不知道是脑子真傻还是真把医院当成某些高档会所,个劲冲护士大呼小叫。
会喊她们换药弄疼自己,会又叫着头晕要找医生,弄得两位女护士头疼不已,最后只能请杜之年过来。
杜之年第次见沈归晚这个血缘关系上父亲,盯着他观察许久。
上午太忙,他完全将沈归晚个人待在家里事情抛在脑后,可拿出手机翻开自己和沈归晚聊天记录,出门前转给沈归晚钱还是待确认状态。
沈归晚大概还在睡,杜之年给他发条消息,让他醒之后确认转账。
小护士见杜之年不回答,尴尬地咬着嘴唇。
她在纠结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戳到杜之年痛处,低头捂住发红发烫脸。
杜之年发完消息放下手机,看到小护士动作,奇怪道:“不舒服?”
个理由说服自己。
他深吸口气,轻点油门将车驶出停车位。
杜之年在车库里耽误会,到医院时离迟到只差五分钟不到。
他快步赶去自己办公室,换上白大褂,开始新周工作。
周早晨有些忙,杜之年直忙到下午点才看完所有病人。
沈禄满脸横肉,和杜之年见过,bao发户相差无几,粗鄙又丑陋。
杜之年庆幸沈归晚没有遗传到他糟糕样貌同时,猜测他是不是更像母亲。
母亲?杜之年后知后觉沈归晚好像从来没提过他母亲,转念想沈归晚直都没怎提过家里事情,就连沈禄打他都是杜之年看到自己推测出来。
杜之年低头沉思着,那边沈禄还在叫嚣,护士好几次投来求助无奈眼神,都被杜之年不小心忽视。
“杜医生。”护士长小声叫着杜之年。
“没!”小护士揉揉脸,慌慌张张站起身,“刚想起来还有工作没做完,先去忙啦。”
杜之年茫然地看着她,习惯性摆摆手,“去吧。”
杜之年吃完午饭,沈归晚还没回消息。
他这会估计还在床上窝着,尽管杜之年心里惦记着,倒也没有干出打电话把人从睡梦里叫起来事情。
杜之年拨拉着手机,在沙发上眯会,几分钟后忽然接到通电话,又急急忙忙赶去住院部VIP病房。
他来不及去食堂,熟识小护士打包份午饭给他,趁他吃饭时候和他说周末科室里接到病人。
“有个病人头被人砸破道这——长口子。”小护士夸张地比划着,“主任问他怎回事,他非说是自己不小心磕,真是奇怪。”
“嗯哼。”杜之年嚼着米饭,含糊不清地应着。
小护士看他有些心不在焉,眨眨眼又悄声问:“杜医生,周末约会顺利吗?”
她不提还好,说“约会”,杜之年脑海里瞬间浮现出沈归晚浑身带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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