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晚听话地趴到杜之年
背上，手臂和双腿牢牢地扒着杜之年，在他站起来后还发出
声很轻地“嗯哼”，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小小不满。
杜之年背着沈归晚踩着积雪走在回家路上。
初春深夜寒意透过积雪渗进来，杜之年脚冻得发麻，脖颈和脸颊却烫得厉害，沈归晚趴在他背上睡着，呼出热气落在他脖颈和肩上，顺着衣领钻进来。
酒吧离公寓不远，杜之年背着沈归晚走得慢，但走不到三分钟就看到亮着灯公寓大楼。
沈归晚睡得很沉，长长睫毛在风里轻轻颤动着，靠在肩上那侧脸颊肉挤在起，拱出个可爱表情。
后脑勺，“是不是砸疼？”
杜之年焦急地摸着沈归晚头，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沈归晚像被砸懵样怔怔地抬起头望着杜之年，几秒钟后忽然把头靠到杜之年肩上。
杜之年吓得哆嗦，趴在怀里沈归晚却细声细气叫声：“杜之年。”
“怎
？”杜之年搂着沈归晚拍掉他身上雪，“有哪里疼吗？”
杜之年透过电梯玻璃看到，抬起手戳下，沈归晚不舒服地哼声，又在他肩上蹭蹭。
沈归晚睡着样子很乖，杜之年看会，在电梯停下前摸出手机，调成自拍模式对着自己肩膀拍张。
相机将沈归晚睡颜定格在手机上，杜之年笑着放大照片观察沈归晚脸上表情，又在出电梯前将照片藏进隐藏相册，整个过程没有发出点声音，靠在他肩上沈归晚睡得毫无知觉，根本不知道自己睡着样子被偷偷拍下来。
不过就算他知道，杜之年也不会删掉那张照片。
沈归晚安静会，含糊地开口：“
困。”
杜之年手上动作僵住，看着沈归晚有些不确定地反问道：“你困？”
“嗯。”沈归晚点点头，“想睡觉。”
他眼睛很亮，眼神却是涣散，脸上泛着醉酒后红晕，整个人摇摇晃晃地靠在杜之年身上，根本站不稳。
杜之年原本因为紧张而皱起眉舒展开，无奈地在沈归晚面前蹲下，“上来，背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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