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枝繁叶茂榕树,勾出丝无声嘲讽笑容。
曾经他以为自己不需要沈归晚爱他,只要做
原以为会被拒绝,可沈归晚连犹豫都没有就答应。
杜之年虽然意外,但也没有狠心拒绝送到眼前漂亮情人。
杜之年最开始和沈归晚接触时候只觉得沈归晚太沉默,连自己喜好都不会表达,在冷战时又觉得沈归晚天真,妄图去插手别人家务事。
再后来沈归晚住进自己公寓,杜之年才彻彻底底明白沈归晚和曾经那些黏人前任不样。
他会安静地等自己回来,会给自己做喜欢菜式,却不会用令人窒息语气追问自己,逼迫自己和他待在起。
杜之年不想用“炮友”这粗浅词形容他们之间关系,就算他们最初没有感情,但在沈归晚住进自己公寓那刻,这场关系就变味。
现在说沈归晚是自己情人虽然恰当,但杜之年想换个更亲密些,或许用“爱人”更适合。
可沈归晚爱他吗?
杜之年不知道,也不敢想。
杜之年在遇到沈归晚以前交几任男朋友,个交往不到周还停留在聊天程度就分手,余下都是发展成亲密关系却在某天戛然而止。
到杜衡誉手伸不到地方。
沈归晚也是。
可他愿意和自己起离开吗?
又或者说,沈归晚能离开这里吗?
思绪纠缠在起,杜之年理不清。
过度热烈纠缠爱令杜之年窒息,他喜欢这种带着距离感关系,让他有属于自己可以喘息空间。
沈归晚完美符合这些要求,而且很好满足,给他个温暖好看壁炉甚至是本没读过书,他都能窝在角落里安静地待上整天。
杜之年越发习惯沈归晚陪伴,但沈归晚不爱他,甚至只是为那个可笑约定留在他身边。
“可以教你。”
杜之年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简直可笑至极,他连自己感情都理不清楚,又哪来勇气告诉沈归晚可以教他?
他希望有人能陪在自己身边,但渴望被爱同时又不希望对方太过亲近自己,能和自己保持清晰距离。
然而不论关系进展到哪个地步,那些人都会唐突地冲破边界,不断侵占杜之年私人空间。
杜之年排斥那些与自己父母所作所为相似举动,抵触过分亲昵接触进而冷落恋人,所以每次恋爱都是惨淡收场。
他似乎无法和任何人发展成亲密关系,抛弃恋爱打算开始寻觅合适情人。
后来在医院见到沈归晚,杜之年觉得这个病人漂亮却安静,还藏着身不可告人秘密,于是在沈归晚前任跑来病房闹事后轻浮地邀请他做自己情人。
他,bao躁地揉搓着自己头,末又气馁地低下头。
最初他要沈归晚做自己情人只是因为贪色,后来沈归晚短暂地住进他公寓,他开始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迷恋沈归晚肉体还是动感情。
性是欲望,爱也是,二者融合在起,杜之年分不清。
也许二者都有,又或者是前者太过强烈,让他误以为自己喜欢上沈归晚。
杜之年企图用这种理由敷衍搪塞自己,可沈归晚是他情人,“情人”本来就占个“情”字,不谈感情只讲肉体不是情人,那叫炮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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