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阵引擎轰鸣声和轻微失重感,飞机缓缓升空,向着陌生国度飞去。
窗外景色不断变化着,在彻底看不见建筑时,杜之年握住沈归晚手,“晚晚,们要去德国重新开始,你害不害怕?”
害怕吗?
如果是还没有杜之年同居以前沈归晚会说“不怕”。
他个人在首都漂泊四年,又被困在冰冷闭塞牢笼里,人生无所有,已经没有什可以失去,自然不在乎切从头再来。
杜氏和郁家南江前段时间斗得你死活,两家人彻底撕破脸皮,杜氏被接连关停三家药厂,补上巨额税款,南江更是因为泄密和非法实验被查封。
杜衡誉被带走接受司法调查,郁鸣谷下落不明,直被他囚禁路星也因此顺利得救,成功和路漪团聚。
郁鸣谷身上背着官司又涉嫌犯罪,被海关限制出境,路漪决定趁这个机会先送路星出去避避,顺便接受精神治疗,等到郁鸣谷落网再回来。
她为路星事情奔波大半年,看着比第次见面时憔悴不少,跟在她身旁路星也消瘦不少,剪短柔顺长发。
沈归晚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和她们打招呼,路漪却冲他招招手。
看着摞成堵墙箱子,问瘫在沙发上装死杜之年:“这多行李怎搬去德国?”
杜之年哼声,对着天花板长叹道:“不知道,快递吧。”
杜之年整理完行李,花整个早上计算快递费用,可等到出发那天,他还是把这些箱子搬上飞机。
他们居住城市没有直接抵达柏林航班,至少都要在荷兰中转次才能到达德国境内,趟航班前前后后加起来要花费整天。
长途飞行漫长而疲累,温琼知道沈归晚身体不好,担心他承受不住长途飞行,特意把温家私人飞机借给他们。
现在和杜之年在起,沈归晚答案还是和原来样,只是他不会有那些悲观想法。
陌生国度不定是人人向往美好乐园,也许会有很多不同于过去辛酸和煎熬,会充斥着更加强烈寂寞和失落。
前路未知,但沈归晚不是孤身人前行。
他还有杜之年。
沈归晚看着自己和杜之年紧握在起手,低头轻笑声,在杜之年诧异
路星见到沈归晚,激动地冲过来抓着他手,语无伦次地道谢:“谢谢你……归晚哥谢谢你,谢谢你帮……”
沈归晚握住路星冰凉颤抖双手,看着她被泪水打湿面容,沉默良久才缓缓地说:“没关系,你不用跟说这些。”
不用道谢,因为你也救。
*
杜之年在半个小时后姗姗来迟,沈归晚告别温琼和路家姐妹,和杜之年坐上去往柏林飞机。
两个人出发那天,温琼看到杜之年堆成小山行李,妆容精致面容扭曲瞬,“你把你那小公寓都搬空,以后是不打算再回来吗?”
“是啊。”杜之年靠在箱子上吊儿郎当地说到,“有些东西晚晚用习惯,不好买新,能带就带。”
他毫不负责地推卸责任,旁沈归晚对上温琼目光,差点将头摇成拨浪鼓。
杜之年带太多行李,过安检花费不少时间。
沈归晚填完自己单子,去贵宾休息室等杜之年时见到路星和路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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