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之年放下手上事情,回到家里开始收拾行李。
他用惯家里东西,觉得什都很重要,连那几个奇形怪状小靠枕都想带走,最后整理完所有行李,客厅被二十多个箱子堆得满满当当。
沈归晚东西不多,只占其中五分之。
他
然而母子俩两个人喜好不致,在给沈归晚买东西这件事情上态度却如出辙。
只要适合沈归晚,两个人从来不看价格,直接刷卡买下来。
沈归晚不会和给他买毛绒卫衣杜之年闹脾气,也不会拒绝好心送自己礼物温琼。
他知道不管自己说什,最后都会被他们以各种各样理由拒绝,不如就顺从地接受,免得拂他们片好心。
*
有时候温琼会打电话邀请沈归晚起吃饭喝茶。
杜之年很忙,姜润在处理沈禄事情,路漪更是不见踪影,这个时候唯有空闲人只有她。
沈归晚知道杜家最近不太平,担心温琼忙于家事同时又要分身照顾自己太过辛苦,迟疑地询问温琼:“您这样会不会太累?”
温琼静片刻,说:“还不到需要操心时候。”
她这回答,沈归晚没有再拒绝她邀请。
”
沈归晚会搂住他腰,给他个不太温暖却温柔拥抱。
“在这里。”
在杜之年开始忙碌个多月里,沈归晚时常能在新闻上看到杜氏和郁家南江制药进行商业竞争新闻。
今天杜氏药厂被举报停工,明天南江高层爆出泄密丑闻,后天两家股价,bao跌,大后天起接受司法调查……
初夏潮湿粘稠雨季踩着六月尾巴悄悄到来。
在天气变得闷热以前,沈归晚从墓园取走母亲骨灰盒,他和杜之年签证也终于办下来。
沈禄在月初时被判无期,律师说如果在里面表现良好,也许以后会减刑假释。
不过等沈禄出狱,那时候他已经身无分文,在这个弱肉强食社会里连生存都难,更不要说去国外找沈归晚麻烦。
沈归晚没有再关注沈禄,他通过起诉拿到将近六位数赔偿金,杜家和郁家争端也随着郁鸣谷失踪暂告段落。
他没什事情要做,只要是温琼邀请基本都会答应,只是出门前会和杜之年说声,然后再下楼等温琼来接他。
温琼每次都会领着沈归晚去自己钟爱餐厅或咖啡馆,向圈子里熟识夫人介绍沈归晚,却很少带他去杜家。
“最近家里不安生,怕你去心情不好。”她这和沈归晚解释。
沈归晚也不喜欢去那座诡异凝重庄园,对长辈决定没有异议,任由温琼带着自己满城乱逛。
温琼常去餐厅和咖啡馆高档奢华,随随便便点上几样精致甜点菜式就能花上四五位数,跟会去街边小酒馆喝十几块钱廉价啤酒杜之年完全不同。
两个大集团打得不可开交,中间还穿插着几家中型集团被殃及破产消息。
在翻看德国租房注意事项时,沈归晚看到当地家生产医疗器械公司被查封、股东和姓路董事长锒铛入狱新闻。
他看着那个熟悉姓氏,手指在屏幕上停顿下,又飞快地划过那条新闻。
沈归晚习惯杜之年早出晚归,个人待在家里也不觉得寂寞。
可有人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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