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那
你是否知道
负责
这条银尾人鱼已经可以说话？是指，人类语言。”
利瓦尔挑眉：“现在知道
。”
紧跟着他又说：“外界都在传你要驯服人鱼，大家以为只是像水族馆让鲸鱼吐泡泡钻套圈那种，所以……你真做到，而且更多，是吗？”
利瓦尔确实很惊讶，他甚至有些词不达意，但他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是没见过世面。
“是。”道里安干脆地承认，这没什好遮遮掩掩，接下来利瓦尔还会见识到更多。
欧文推推眼镜，顶着
头乱糟糟黄头发，同往常样扮演着名羞涩老土笨拙工科男角色，似乎完全不认识利瓦尔：“欢迎。”
“谢谢。”利瓦尔同样微笑着和欧文握手。
道里安盯着前者表情，总觉得他笑容里含有某些暗示。
但身为名专业研究员素养让道里安很快克制住情绪，他尽量避开利瓦尔颇有深意眼神，把他带到控制台边，告诉他接下来工作。
因为萝丝几乎没有多少专业知识，她工作大都是零碎整理分类工作，更像名行政助理。
道里安僵硬地同利瓦尔握手。
他此刻心情非常糟糕，就像是意大利人看见芝士草莓蛋糕意面和菠萝披萨，令人忍不住想掏出十字架。
道里安当然知道这个人事安排只是巧合，但是——
去他妈！
道里安原本安静舒适天堂研究室在利瓦尔出现瞬间堕落成地狱修罗场。
“必须再次警告你，”道里安把语速放得很慢，显得威胁性十足，无论是他语气，还是
道里安不清楚利瓦尔以前在E区从事什工作，但绝对不可能止步于整理文件，因此对方在听自己工作安排后，有些不确定地问：“所以……主要工作，就是把这些人鱼录像进行剪切并复制粘贴，然后分门别类地放进这个叫做‘人鱼观察日志’文件夹里？”
“目前来说是这样，西尔维正在艰难地学习动词，当然偶尔也会涉及到之前学过名词，他有时会发出些奇怪叫声，所以你需要……”
道里安说到半突然停下，他转向利瓦尔，这是在这名新助手进入研究室以来道里安第次如此长时间地，相当严肃地直视他。
“你签保密协议对吧？”
“是。”利瓦尔坦然地与道里安对视，“将对人鱼研究小组里发生切进行保密，如果您需要话，会把签署那份协议发到您终端。”
瞧瞧这在场仅有三人吧！
秘密酒会那晚，道里安无疑中撞破欧文和利瓦尔好事，还非常不谨慎地叫出欧文名字，欧文愤怒离场，他伴侣利瓦尔转而邀请道里安，道里安没有拒绝，但在对方试图更进步时，像个纯情少女似怯场逃离……
老天啊，光是回想起那晚场景都让道里安感到灵魂受到玷污，他不知道自己那天为什会做出这种事，他当时定被魔鬼诱惑，如果他和母亲样信仰基督教，恐怕早就跪在耶稣面前忏悔上万次。
而现在，欧文，利瓦尔，道里安，那晚所有主角都到场，没有面具，六目相对。并且道里安敢打赌，此刻他们都认出彼此身份，却因为某些尴尬原因，只能演戏装傻。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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