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做到阅读题时,笔头戳戳手心又戳戳下巴,也许是因为累,心不在焉。
终于读完整篇文章后,祁念分心先扭头看看他很久没看到落地窗,然后又去看顾飒明和底下那本数学参考书。
顾飒明早知道他乌龟探脖子样凑过来,没斥责他,反倒问他竞赛准备得怎样。
“不知道,只去做些题目。”祁念如实回答。
“空暇时间做做就行。”顾飒明在学习上也本就不是唯利是图人,真要说,他都不算“好学生”
但同时,更庞大疑云在他心中慢慢升腾密布。
时间已经很晚,顾飒明正打算离开,被祁念小手伸给拉住衣服。
“哥哥”
顾飒明停下来。
祁念行动比言语更快步,他把刚刚摆出来几本书和本子三下两下搂在胸前,声音不大地说:“想去你房间写作业。”
顾飒明重新将兔子玩偶放回去,盯着盯着,看祁念眼神变得不再玩笑,他叫祁念:“看着哥哥。”
祁念攥着手里英语书,心跳如鼓,去看顾飒明。
——早知道就及时收手不问。
“去中之前,是从什时候开始没去上过学,而是家教老师来教你?”
桌上笔被祁念摁到,在上面滚小截距离,然后缓缓停下。
糊弄,其他不要紧。”
祁念转着眼珠,边看顾飒明专戳他小兔子边说:“这样也行吗”
他突然想到什,张口想继续说话,被顾飒明抢先,只听对方煞有介事地道:“不行,你还要多写门语文,勤能补拙,不能偷懒。”
“哦”
祁念静小会儿,突然改道问个莫名其妙不相干问题:“那,那行不行,是什意思?”
大有不让他去就又得伤心气势。
顾飒明没忍住低低嗤笑声,祁念真是如既往“阴晴不定”,而且还更拿他没辙。
顾飒明说:“过来。”
这晚祁念在顾飒明房间里跟着起写作业,把要紧几门写完也已经凌晨十二点,最后他还剩门语文需要做课练习。
顾飒明言出必行,铁面无私地帮祁念摊开练习册,他自己也没先睡,而是挑本数学竞赛参考书做着。
祁念闻言心脏停拍,呼吸变得需要用力些才能进行气体交换,他坐下来,屁股接触椅子面积很少,但也坐着,动都不会动下。
顾飒明对着沉默不语还面露凄然祁念等没多久,在心里骂声。刚刚祁念见到他直都很高兴来着,可他没两下就把人弄得“自闭”,要拒人于千里之外。
顾飒明连忙走动两步过去,服软道:“不想说是吗,以后不会再问。”
他说完才见祁念眨着眼睛,缓慢地往后挪挪屁股。
顾飒明才暂时放心。
顾飒明索性把那兔子拿下来,靠在桌边问:“什行不行什意思?”
他刚问出口,脑子里神经已经形成惯性,点就通,便挑起眉去瞅祁念,手上动作也停下来,那小兔子被他拿着,跟他不是很搭。
顾飒明说:“你说哪个行不行?”
上次他们就都讳莫如深,祁念这会儿面对突然诡异氛围,也不知该不该继续讨论下去,祁念歪下头,迟疑道:“就是你们上次在教室里说那个只有不知道。”
怎还失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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