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给顾飒明递换洗衣服,才发现自己衣柜里那些他哥哥都穿不,只能拿件浴袍凑活凑活。
顾飒明颀长挺拔身上穿着那浴袍
祁念挤出个字回答:“嗯”手却体贴也不老实地伸到前面。
“好,”顾飒明抬手握住他手臂,嘴上却纵容,“那再想想。”
祁念往后退点,绕过顾飒明身前遮挡着衣服,生疏地碰碰,得出结果是稳操胜券——他哥哥很想他。
顾飒明不知已经忍多久,呼吸粗重,却在祁念想要解开皮带搭扣时候往下拦住。
“这样没用,弄不出来。”他低声说。
祁念说完好阵,还拿那双明亮干净眼睛看着顾飒明,不低头,点点害羞,撒娇成分很少,他诉说着无法遮掩事实,他必须要告诉顾飒明,无非就是如此。
这酒还真是难醒,和在外要将衣服熨到丝不苟、将地位身份摆上台面相差太远,此刻衣衫不整更好,呼吸交缠也更好,许多话传递于静谧且炽热地对视里。
顾飒明扣着祁念后脑勺手掌缓缓移到下颌,喉结刚滑动着,“你先别说,”祁念轻声开口,眨眨眼睫,显露出点弧度,“现在不准说,要你再想想。”
把祁念和顾飒明相处过,那占据人生很短时间两年仔仔细细地研究——曾经有很多时候,祁念都不明白顾飒明为什会改变主意喜欢他。虽然经年累月,祁念对顾飒明怀揣偏执只增不减,但还是在钻牛角尖时不明白。
懂得些人情世故二十五岁祁念,深知哪条路最难走。
除工作,两个人里里外外“周旋”整天,情绪几经起伏,全靠心里退不下去亢奋厮磨到此时,顾飒明看着墙上已经指过十二点挂钟,何况喝酒需要时间更长,真上起手来,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去。
祁念被捉住手腕,指头蜷起,讪讪应声,结巴地说:“你是不是很累,其实、也,那先去洗澡。”
顾飒明看着祁念同手同脚两步,回房去拿衣服出来,觉得好笑,逗弄心起,打算问要不要起,然而祁念直接目不斜视地头扎进浴室。
两个人先后洗完,祁念躺在主卧床上,盖着被子乱七八糟想很多。
他听着外面动静,似乎是在打电话,短短几句挂,然后是越靠越近脚步声,等少时,脚步声在门口却停下。迟迟没看见顾飒明进来,祁念心痒难耐地探出头,和站在门口顾飒明撞上视线。
他有多相信顾飒明,也就有多唯命是从。对祁家而言他不过是个拿钱供着便好少爷,但他哥哥不是,于是听到条新闻就方寸大乱,看见张照片就盖棺定论。只要顾飒明说反悔,祁念就可以什也不问地带着这些偏执退回去。
但同样,只要顾飒明还要他,想他,喜欢他,祁念不明白则沦为最不重要东西,六年空白可以瞬间宛如空气。
谁都别想抢走他哥哥。
顾飒明从微愣中回神,勾起嘴角,按在祁念背上手使使力,祁念软腰往前踉跄步,重新被隔着西装裤东西顶着,瞬间治住刚刚那点得意洋洋般狡黠。
“还要再想想啊,”顾飒明如愿以偿地看着祁念赖在他身上僵硬地不敢动,问他,“现在点都不能吃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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