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
她苦笑下:“你当是职业病好。”
李景恪半晌没说话,冷风呼啸而过,刮完个冬天也不会停歇,犹如永夜难明。
“快年,”他转身回来,说,“陈英忌日可能快到,池灿事有分寸,放心吧。”
他没有说是,正因为不能让池灿过样日子,他才需要对池灿更冷淡点。
何况不止丁雷这个麻烦没有解决,许如桔显然已经把池灿当成自己学生、弟弟和家人,李景恪不可能将实情说出来,难道要说是池灿先喜欢上他哥哥吗?还是李景恪只让池灿依赖依靠离不开他,而没有允许池灿喜欢他,那些幽暗种子是无端端洒下,无端端从池灿叛逆心里冒出来,和李景恪没有丝毫关系——这听起来会更荒唐。
许如桔只用句上梁不正就能拆穿这种冠冕堂皇。
李景恪不擅长处理亲密关系,但看上去确实很有分寸,而比起用利用池灿毁掉池灿方式去报复池正茂,不让历史重演可能才是唯正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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