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抽烟?”李景恪理着池灿毛衣领口,好心说道,“那你可能要被揍,池灿。”
池灿看看李景恪,声音变小,说“真吗”,然后就仰脸贴过去。李景恪注视着他,在他马上就要吻到时往后退下,仿佛故意。
但隔间门外是响起走路声。他们等会儿,没有人进来。
李景恪低头过去碰下池灿嘴角,表情自然,声音却带着警告,“这想接吻?”
“哥哥,”池灿停在原处,心仍然沉着,声音很轻地悲伤地问,“你会喜欢别人吗?会跟别人在起吗?”
他被扣紧下巴,只有随着力往上微仰起脸。李景恪牵着他右手放在掌心里,拿到身前拉拉,让池灿靠上来。
“是不是很幼稚啊,”池灿忽然开口,这个时候问这样话就显得幼稚,但他嘴唇微张,想确认般,还是叫出名字,“李景恪。”
“不是幼稚,”李景恪笑声,停顿片刻,像是无奈地说,“你挺会给找事。”
他确实直在麻烦李景恪,不断地要花钱,制造很多混乱。他突然发现自己没什立场再使小性子、找李景恪索取更多。
池灿没有再坐在中间这种板凳上,他稀里糊涂跟着李景恪在隔间靠墙长椅上坐下来,左手搭在李景恪腿上。李景恪头靠在墙壁上,用有些倦怠眼神盯着他看。
。
“好,这不是很快吗,”护士阿姨收起托盘朝门口李景恪笑,离开前说,“就是你在这里看着,弟弟才害羞,等半个小时再打,没什问题。”
池灿坐在中间那张凳子上仍然垂着头没动。李景恪走进来,伸手过去将温热手掌覆在池灿发冷腰后,避开打针地方拉起他裤子穿好。
“痛不痛?”李景恪问道。
池灿摇摇头。
他问过好几次,而仿佛跳过李景恪喜不喜欢自己问题,问李景恪会不会喜欢别人更能趋利避害,无论回不回答,都不会弄得太难堪。
李景恪沉默下来,知道自己所有烟大概都是白抽,浪费钱。
他半晌才说不会:“哪有那多别人来喜欢不喜欢,”又笑笑,摩挲着池灿脖子,在池
他和李景恪离得很近,深呼吸两下,为打破这种令人局促境况,没话找话地说:“你下午抽烟。”
李景恪嘴边带起笑意,不置可否:“不喜欢?”
池灿不知道这算不算又给李景恪找事,低声说:“不是。”
“不是那是什?”李景恪低垂目光,有搭没搭地问。他看向池灿露在毛衣外那截光滑干净颈脖,线条美好,池灿喉结随着吞咽微微滑动。
“抽烟是什感觉,哥?”
李景恪捏着他肩膀让他转过身来,摸到脸颊时候他躲下,像是不愿意李景恪碰他。池灿觉得从头到尾都丢脸至极,对李景恪此刻温情变得抗拒,至少被鹅咬伤、藏着伤口捂出问题和此刻到这里来打屁股针,每样都像个笑话,不想让李景恪看见。
可李景恪偏偏可能是看他太狼狈,于是哪怕生气,也会来安抚个不懂事弟弟。
唯独不像情人。
如果他不主动,李景恪应该也很难对他产生兴趣。
“不痛怎咬着牙齿。”李景恪指腹按着池灿脸侧和下巴,轻易拆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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