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时间,才下午三点左右。
他背上书包,出门前盯着摆放在桌上李景恪手机,哪怕此刻只有自己个人,心里也莫名紧张起来,脸有些烫。
而这期间李景恪不知道去哪里,都没回来找过他。
池灿打开门,经过工作间时往里不动声色地瞟瞟,没看见李景恪,
宝——宝——佛。还能是什稀罕玩意儿。
池灿垂眼瞧几张图片,觉得平平无奇,也不知道李景恪把这东西送给谁。
既然是已经发生“那久”事,小桔姐从没带过这样饰品,而程宁言听说去年就结束休学出国去……
池灿打止某种猜测,讨厌这些庸人自扰感觉。
他手指重新悬在空中,当初被大鹅咬伤地方连疤痕都不明显。他用另只手把屏幕捂捂,回想杨钧曾经问题,经过这久其实心里已经有模糊影子。
池灿回到办公室里迅速地关上门,在门口站好会儿,听见没有脚步声过来,松口气但同时心里空落落,个人缓慢走到办公桌前坐下。
他看着桌面上摊开参考书和课本,密密麻麻堆字,仿佛又晕字,感觉学习还是那痛苦。
学习直都很痛苦,能掩盖痛苦好像大多和李景恪有关,现在它暂时失效。
从前他想要夸奖,感觉李景恪能因为他产生些情绪波动、开口夸夸他是件难事;如今他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他不是从前没长大小孩,不是考试考好就非得要个奖励傍身,而李景恪确实只有池灿个弟弟,会跟他拥抱,偶尔接吻,不介意池灿那些逾矩举动,睡觉时不再只有道仿佛难以撼动背影。
池灿很深地运着呼吸,吐出胸腔里那点郁积空气,掏出李景恪手机看看,密码四个1然后滑动解锁。
男和男怎做不重要,重要是李景恪。
李景恪每天都和池灿在起,无论对池灿怎做,池灿好像都能接受,也很想要。
手机上突然蹦出来视频却依然让池灿骤然眯缝起眼,慌忙按死音量键确认没开声音,然后在胆战心惊里偏头挪开视线,和第次在杨钧家看赤裸裸毛片时样,心灵还是那弱小,容易被震撼和摧残。
他很快退出去,心脏突突跳动着删除完搜索框里搜索记录,却在追去网页记录时忽然停住,然后直接关手机。
不知过去多久之后,池灿将草草写得差不多卷子和其他书本起收进书包,打算按原计划提前独自回去。
李景恪手机桌面向简洁干净,短信和微信那些池灿都没去点开过。每次李景恪都直接让他拿来用,似乎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秘密,也相信池灿不会乱翻。
池灿只手握起笔,刚开始真只是查资料,他输入这次自己期中模考成绩,比对省内往年不同批次录取分数线,再具体到那几所有名高校,最后查遍风城市州内学院学校。
离顶好还差着点,比中间又还有余。
池灿紧锁眉头,心情被更具象东西牵绊住,这分数似乎高不好低也不好,他既想留在风城又自发地对更好学校充满向往。
思绪万千地捣鼓好会儿,池灿冲着桌面又发阵呆,手痒地把手机重新拿回来,点进搜索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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