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回来那袋零食还在,黑漆木礼盒不见。池灿暗自庆幸,不想李景恪再因为那些跟他生气。
屋子里静谧无声,偶尔点翻书和椅子碰动响,他们开着暖炉,桌下长个热烘烘太阳般,点也不冷。李景恪搭放在桌边手臂青筋凸显,能被偷偷看见下颚线条依然严肃锋利。仿佛什也没发生,又仿佛发生什也不会改变这切。
池灿觉得能永远这样也很
屋子里是飘起些饭菜香味,池灿饿着肚子意志虚浮,没有理由再装死躺下去。
他每次都用这个伎俩,好似翻脸不认人,确实做得不对,很快他感觉床边木板晃晃,重量消失——李景恪耐心向来也不多,又起身走。
“哥……”池灿心酸下,揭开被子朝外看去。
李景恪正站在床尾定定看着他。池灿身上睡衣歪斜,露出锁骨和脖子,他白皙颈项上那圈被项圈箍出来勒痕清晰可见,有些地方还泛红着,颜色再深点仿佛离破皮不远,这如果是被别人看去,几乎立即就要觉得池灿在家定遭受什非人虐待。
他抱着胸前被子,让李景恪看得不太自在,很慢地又拿被角往上遮,遮住自己身体和脖子。
洗完澡出来池灿换上睡衣,没来得及穿外套,就先裹进被子里,他只留几撮蓬蓬头发在外面,希望李景恪暂时不要再来找他。
他希望很灵验也多余,李景恪放下衣服便走。
在李景恪离开这头去做饭时间里,池灿动不动待着,又酥又麻感觉残留在心口,不小心蜷在床上睡着过去。
天色已黑,李景恪草草收拾下桌子,被池灿提回来那个木盒里除那个项圈,还有配套腿环、手铐和长短锁链,可谓齐齐整整。他啪嗒扣上盖子,将东西随手扔进杂物柜最底下,然后去打开门半敞着。
李景恪加热下午带回来食物后,再拿冰箱里剩下青菜炒,洗手进来叫池灿声,才看见让池灿穿上外套还原模原样搭在床尾。
做小狗并不是那容易事情。池灿以前想像小酥肉样天天躺在大门口晒太阳,被摸摸就翻身露肚皮,不过只能化为幻灭泡影。
李景恪弯腰捡衣服往他身上扔,说道:“起来吃饭。”
晚饭过后,时间比平常已经晚很多,池灿洗漱完,坐在固定属于他座位上写会儿作业,他对面重新摆放上那台破旧电脑。
桌子上仍然乱糟糟,池灿瞥眼看看坐在对面李景恪,只要把握好角度,电脑完好地隔开他们之间产生视线交流可能。
池灿不动声色地把课本按大小摞齐,将记号笔盖上放回文具盒里。
他走过去坐到床边,低头看阵,池灿睡在床上仍然没有反应。
李景恪伸手探进被子里,背过手往池灿额头上碰碰。池灿以前很爱感冒,在学校跑完千米会感冒;冬天课间操非要吃冰淇淋会感冒;忘记带伞稍微淋点雨回来洗澡再磨蹭两下,第二天就开始咳嗽发晕。
如今总算好些,李景恪低声叫醒池灿。
池灿皱眉睁开眼睛时候视线还很迷离,逐渐看得清楚,和李景恪对视不到秒,便眨眼移向别处。
“不饿吗?”李景恪说,“起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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