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灿脖子上绕着根柔软细红绳,和项圈留下痕迹交错重叠部分,那编绳扣头下挂着枚凭空出现、早已被体温烘热宝宝佛玉佩,圆润剔透,触手生温。
宝宝佛寓意佛祖庇佑永葆纯真,年年岁岁平安,修得生圆满。
从始至终它都是池灿,因为李景恪再没有别宝贝。
再逢周末放假,池灿突然转性子,不愿意再跟李景恪去工作室,嘴上推脱理由是在家里更能静心。
李景恪撑手站在桌子边有搭没搭瞧着,拿手机给他,问他那还要不要查资料。
被子里开始有点凉,池灿倚靠在李景恪颈间,犹豫片刻后低声说:“你今天还没亲。”
李景恪搂着他掖掖被子,垂下眼,偏笑问:“亲你干什?”
“是你弟弟,”池灿想想,说,“这几天,你就不想吗?”
他眼前是李景恪肩膀,往后退开点看去,总觉得答案写在沉默时间里。李景恪低头亲亲他额头,说快睡吧。
池灿心脏充盈鼓胀,原本还想说什,最后却闭上眼就已经意识模糊。
好。
他写完最后题,蔫蔫困得厉害,但忽然想起什,含含糊糊开口:“哥。”
李景恪直起后背往椅子上靠靠,看向他。
“明天可能买不蛋糕,”他语气莫名有些悲壮感觉在里头,居然还在执着于那个蛋糕,“过段时间,等攒够零花钱……”他甚至已经想出主意,实在不行就去找杨钧游说着借点儿,“过年时候们补办个吧。”
他执着是要给李景恪过生日却失败这件事,也对奖励和礼物这样“废品”东西重视非常。
池灿嘴巴紧闭下,摇摇头,正襟危坐说:“最近都没什要查,要专心学习。”
“好,”李景恪按着他肩膀,拍拍后颈,笑说,“在家里用电脑查也可以。”
池灿被捏脖子就脊背发麻,像形成奇奇怪怪心理条件反射,而李景恪给他戴在脖子上那块玉佩吊坠,仿佛比任何项圈锁
第二天李景恪叫他起床叫得比以往都晚。
池灿舒服地觉睡到天亮,看看时间还把自己吓跳,以为起晚迟到要挨骂。他匆匆套上另外那套干净校服,出门时从李景恪手里拿买早餐零花钱。
下车后个人走在进古城路上,池灿腿还有点木木,走得热起来,抬手扯衣领才察觉今天李景恪给他拿高领毛衣,很保暖,能把他脖子前前后后全遮住。
但池灿摸着隐隐发痒作痛颈侧忽然停下来。
他掌心带着潮气,怔愣好阵,心跳砰砰仿佛要接着跳出嗓子眼。
李景恪关掉电源站起身,问他:“写完没有?”
提议没有被许可,池灿怅然若失,很慢地点头说写完。
他看着李景恪朝他走过来也没有反应,直到李景恪拉拉他胳膊,对他张开手。池灿愣住瞬,依照潜意识认知往前靠过去。
“不准再买生日蛋糕,想吃买别,”李景恪拦腰把他抱起来,不紧不慢走向床边,散漫调笑似说,“小狗吃掉蛋糕,也庆祝生日,现在不是都在这里吗。”
这次睡衣是被解开颗扣子拉开,池灿躺在床上,李景恪拿以前开药帮他简单抹抹脖子,然后才关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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