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贴到门口池灿什都没听清。
他干脆翻身靠坐在门边,舔舔嘴角作痛地方,只感觉自己也已经不会再是个好孩子,却没什好遗憾。
他因为可以做李景恪喜欢弟弟而重新变得心安。自然,做小狗也行。
或许为让池灿不要多想,不要再给这间狭窄而属于他们家再多增添难过,李景恪松开池灿等他喘小会儿气,又贴近过去含住池灿唇瓣,有下没下啄吻,手指抚摸着池灿发热脸颊。
池灿忍不住轻哼出声,直到门口响起阵突兀敲门声打断他们。
屋子隔音效果向来不佳,池灿耳朵激灵,变得异常慌张,听见是许如桔声音后更是停顿下来,紧闭上唇。
“害怕?”李景恪平静地看他眼,按着他后脑勺,有些凶地在他唇上咬下。
池灿吃痛地捂捂嘴巴,被拉起身,他从李景恪身上离开后立即坐回自己座位,身上校服和头发没来得及回神打理。
还在难过啊?”
池灿没有回答。
“难过时候心都跳得这快,”李景恪说,“怎让它快点好起来?”
池灿呆呆,稍微弓着上半身试图远离李景恪些,李景恪瞬间察觉,不悦地箍紧回来,牢牢把池灿固定在身前。
他想起祭祀出殡那天结束,在上和村外碰见池家那群人,不禁猜测,如果当初池灿有人要,又或者李景恪不缺那笔钱,阿奶从未住院和性命垂危,这切又会变成什模样?他们该在以什方式度日?
他看见李景恪打开门,门外站着等待许如桔。
许如桔眼神直直看进来,池灿做贼心虚感觉前所未有强烈,忽然窒住,不知道该摆出什表情才好。
门很快又被李景恪带关上,屋子里只留下池灿个人。
李景恪走在许如桔身后,往外两步绕到天井树下,她转过身看向他,仿佛短短几步路已经酝酿无数话却不知如何说出口。许如桔没有听见,但李景恪知道她是看出来。
许如桔深深皱起眉头,不敢置信地问:“这就是你说有分寸吗?”
李景恪不愿再细想,也知道没有意义。
池灿心跳得很快,也会因为李景恪难过,变得郁郁寡欢,李景恪低下头像要吻他,他就已经急急地凑上去,让李景恪嘴唇落在他唇上。
他们身体紧紧挨在起,心跳碰撞着却仿佛愈演愈烈,还要跳得更快。
李景恪捏着池灿下巴,池灿喘息跟着变急,他抬手抱紧李景恪脖子,让湿热舌尖舔舐进口腔,抚慰般又迎合上去轻轻吮吸回吻。
池灿开始变得大胆,手四处探着,很快被李景恪捉住,不能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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