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要去上大学,但小狗照样是听指令行动,”李景恪说,“坐好。”
“你是小狗吗?”李景恪问他。
池灿被迫看向李景恪,吞吞吐吐说:“是……”
“那小狗应该有个小名,叫什好,”李景恪有搭没搭慢悠悠说着,往他身前才探两把,他就张开嘴,李景恪笑下,“小点声,隔音不好,昨晚应该就被人听见。”
池灿顿时捂捂唇。
尽管只有零星几句,他也听懂。他找李景恪教他打枪,留下快乐记忆;李景恪教他,却需要为此付出代价。
此时此刻池灿也是如此。
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行为负责,并承受相应代价。这大概就是池灿成年后真正第课。
李景恪现在才教给池灿这课,让他尝到痛苦滋味,但对池灿而言,他实则只付出很少,点也不能称之为残酷。
因为李景恪上这课就是教他打枪那年,才十岁出头。
李景恪按直他指节,继续说:“你不想个人承担这份罪责,因为读完高中去上大学,对你来说已经是件天经地义事,能考出高分人自然也想去好学校,读自己喜欢专业,但你又有点想留下来,舍不得,想着不如留在风城也可以,最好办法就是让逼你留下,以后要是后悔,你也能少怪到自己头上点,最大原因只是你有个这样不近人情,还会跟你上床哥哥,是不是?”
池灿蹙紧眉头,他没有这露骨想过,但当李景恪点点赤裸裸说给他听时候,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能言语,无从反驳。
他在央求和认错那久以后,好像终于才明白李景恪到底在生气什。
“哥,,“他声线紧绷而又颤抖,“你别……”
“你以前说你记得,”李景恪说,“小时候带你在池塘边打过枪,是教你打过枪,他们都不让你玩这些危险东西,但你找,真出什事应该也跟没关系,谁都不能怪头上,对吧。”
自从许如桔搬走,隔壁很快住
万幸是,李景恪那时阴暗设想中情况并没有出现,池灿没被危险仿真玩具枪伤到,被急忙叫回去时候能跑能跳——现在这张脸正抬头看他,在他身边长成很好样子。
“但没想过要怪在你头上,”池灿眨眨眼,有些羞愧地底下头,“哥,你原谅吧……”
“不是已经认过错。”
李景恪让池灿举着手供人展览会儿,看着他发红耳根,低声笑,顺手过去按住池灿脊背,捉住后颈让他也站起来。
池灿跟着李景恪回到床边坐下,昨晚解在床头锁链顿时晃进眼睛,莫名刺眼。
仿真枪往水里打能打出响,打在地上能钻个洞溅起泥,若操作不当,它杀伤力对个淘气稚子来说也缺少概念。
年少李景恪趁大人不在,没拒绝池灿。
“结果很明显,就算什事都没发生,也并不是。好孩子就算做错事,也是被别人带坏。”
李景恪扯扯嘴角,划下池灿脸,平淡地说:“不过看来看去也不算亏,就算当初你没把当你哥,后来看见,开口照样会叫。”
池灿不知为何,听李景恪罕见提起往事,心脏仿佛才真正被挤压勒紧,拧出酸涩汁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